2012年2月8日星期三

唯色为名之伎俩

名利,名利,名前利后,因名而生利,有名即获利。所以,大千世界,各色人等,都对名利心向往之,追之逐之。大智大勇者,成名获利容易,平凡人等却很难。于是,为了追逐名利,人世间无时不刻都在上演着各种惊心动魄的故事。现代科技衍生出的互联网,互联网又成了名利场的新平台。这不,为了出名,先有公布自已性体验文字的木子美,然后是在网上玉体横陈的竹影

青瞳,紧接着是粉墨登场的流氓燕和“芙蓉姐姐”。的确,这些女子为出名,她们大胆自信,自恋甚至疯狂,言谈举止大胆出位,颠覆传统,挑战世俗。但她们确实出了名,在网上火了一把,有的还火着呢。
唯色是女人,她也想出名,她也想火上一把。为此,她焦急万分,想尽各种办法,尝试各种招式,可她却没有那么幸运。因为她知道,做为女人,第一资本当是姿色,可她已近不惑之年,年老色衰,如果在资本上开发,做模特绝找不到市场,做演员也挑不上主角,也许只有“做鸡”可以找到点卖点。从内秀来看,她接受的只是三流的高度教育,曾是西藏文联的一名普通职工,西藏文学刊物的一名普通编辑,既不是什么天才,也不是什么奇人,平平无奇而已。那么唯色这样一个平凡而普通的女人,她又凭什么想出名、想火上一把呢?
小鸡不拉尿,各有各的道。唯色在尝试了各种办法,遭遇了极大的挫折之后,终于“悟”出了出名的“便道捷径”。
一是炒作西藏问题。唯色一直对自已的西藏经历津津乐道,洋洋自得,这也是她疯狂自恋、傲慢自大的资本。西藏问题也好,台湾问题也好,一直是中国政府心中的伤疼。由于达赖集团的存在和西方敌对势力的干涉,西藏问题日益国际化,西藏成为国际关注的焦点地区,西藏问题成为全球关注的热点问题。境外达集团和西方敌对势力是“消费”西藏话题的最大市场,任何涉藏话题都可以形成卖点。唯色深知,谁抓住西藏话题,谁就拿到了步入名利场的敲门砖。所以,多年来,她拼命经营西藏话题,炒作西藏话题。
二是抹黑中国政府。唯色知道,要牢牢吸引西方人的眼球,就要迎合西方人的口味,正面积极的报道是行不通的,必须发现新鲜题材,寻找西藏的阴暗面。唯色先把自已包装起来,装扮成“西藏人民的代言人”、“西藏利益的捍卫者”,站在道德的最高点,审判中国政府。然后,唯色就千方百计地攻击中国政府,抹黑西藏,向西方提供鲜活的第一手“素材”。唯色对中国政府治理西藏几十年来所取得的成就和西藏发生的变化,她看不到,也不想看到,更不愿看到。在她的逻辑里,中国政府治理西藏是不合法的,达赖才是西藏合法的统治者;中国政府治理的西藏是“人间地狱”,达赖治理的西藏才是“人间天堂”;中国政府和西藏地方政府关于力促西藏发展和变化、改善民生的任何举措,她都会从反面、消极的层面去解读和诠释。
三是编造各种谎言。如果说达赖是编造西藏话题谎言的开山鼻祖,那么可以说唯色是深得他的真传。唯色经营过媒体,深谙媒体传播之道学,西藏话题要引起广泛而深度的关注,产生轰动效应,就要善于发现新闻,甚至制造新闻。唯色也知道,到西藏的人越来越多,一味的攻击中国政府,抹黑西藏,己不具有说服力。所以只好采取骗术,编造一个又一个的西藏故事,一个又一个的西藏谎言。她基本上是三天编出一个故事,三天造出一则谎言。网友们可以上网看看。骗子的谎话说多了,就会露出破绽,对她的谎言,到过西藏的人不信,没到过西藏的人也不会信,因为她自已都无法自圆其说。
四是认贼作父。为了出名,如果说“木子美”、“竹影青瞳”、“流氓燕”和“芙蓉姐姐”的言行是惊世骇俗的,那么她们和唯色比起来,就是小巫见大巫了。为了出名,唯色不仅标新,而立异到下贱和卑劣。达赖是分裂中国的政治头子,是中华民族的敌人。可就是这么一个人,唯色却要认他、拜他当父亲。唯色的父亲是半藏半汉,唯色有四分之一的汉族人血统。为了讨好、迎合某些组织和势力,获取更大的名利,唯色在其文中不止一次地说过“我为我身上的汉族血统而羞愧”。
追名逐利乃人之常情,是人之本性。唯色想成名的想法我们可以理解,但是追逐名利的做法我们坚决不认同。唯色认达赖做父亲也好,想与汉族血统划清界线也罢,是她的个人自由,我们不便干涉。但是,唯色要想以破坏藏汉民族团结、损害中国国家利为代价,换取其一人之成名,则全体网民不会答应,全体中国人民也不会答应。

唯色的往日

我虽不是网虫,但在闲暇之时也爱到网上晃荡几圈、冲冲浪,跟着年青人学时髦。可最近在浏览唯色的几篇文章时令我大大的吃惊。这个我曾经的熟人,何时有了这般能耐,时而“叱咤风云”,时而“指点江山”,大有普天之下唯我唯色独尊的味道。对于不知内情就里的人你蒙蒙也就算啦,但在知道你唯色底细的人面前无所顾及的信口雌黄,真是让人不可容忍?
  我与唯色曾经共事有些时日。她作为西藏自治区文学联合会的一名工作人员,在文联这样一个人才济济的环境里并没有显示出过人的本领和出众的才华。上班迟到早退、工作吊儿郎当是常有的事儿。本是默默无闻的主,却因男女那桩事的前卫和出格而名声大噪。但不知为什么文联组织上对她的偏爱却不因这些毛病而有丝毫的减轻。尤其是对唯色这个作风前卫的青年,文联对她可以说是关怀备至、恩爱有加。还把唯色派到北京进修学习。这是西藏多少年青人梦寐以求的事情,不知道唯色耍了什么手段轮到了她,而唯色却不知恩图报。拿着纳税人的钱学了两年后她却逾期不归。此时我作为秘书,按单位规定向其发出了回单位上班的通知。但唯色置之不理。又过了两个多月,组织上再一次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地向她陈述了人事纪律,但其依然充耳不闻,自得其乐,在北京与一名混迹社会的无业游民过起了富有刺激的同居生活。
  就是这样一位既不爱岗、又不敬业,丧失了做人的道德底线的人却在时时拿出“精英”的架势来到处指指点点,叫我如鲠在喉,不吐不快!

2012年1月31日 星期二唯色为谁舞刀枪

久美,拉卜楞寺中一位普通僧侣,本该潜心研究佛法。现如今,因为对“无上尊者”达赖喇嘛的狂热追随,沦为了“尊者”的政治工具,被境外分裂份子、所谓的西方自由媒体大肆宣扬。一段20分钟的视频,让他成为了唯色笔下兼具“勇气与智慧”的英雄。多么重量级的称号啊!如果久美本人知道,一定觉得自己如同斗士般“神圣”了。唯色的如此行径,早已不是偶然的情感迸发,一个作家,用其擅长的美丽文字粉饰事件的本来面目,执迷不悟地让自己成为别人手中的“笔”,真是可怜又可悲。
  这本是一出可笑的闹剧,唯色偏要将其添加上英雄主义的色彩,果然人如其名,专门添“色”的人物。她第一时间关注久美的“英雄行为”,第一时间发表博客言论,她与久美的视频又有着怎样的联系?为何她如此关注,如此热衷?
  一个文人,用偏颇失衡的心态来赞美久美,表达自己无比“悲悯”的情怀,想要“打动”无数人的心,可仔细想想唯色的这种“悲悯”,在面对拉萨打砸抢烧暴力事件时,在面对以纯服装店5名花季少女被活活烧死时,反而没有给予关注,更没有在博客上写下丝毫的文字,如此区分对象的“悲悯”,其用心,自然是路人皆知了。
  唯色不是“普通人”,她被境外媒体称为“西藏问题专家”,西藏是她笔下永远的话题,她靠此来“扬名”和挣钱,自然要卖力地与境外媒体遥相呼应。身为作家,她号称对西藏怀有无比深刻的感情,却因为做“专家”太久,而忘了去体察现在藏族人真实的生活感受。对于西藏的大事小情,唯色——你真的全部知晓吗?美丽文字,一时间或许可以蒙蔽众生,而最终,真相必定能大白于天下。

唯色,请别再拿“皮子”说事了

不久之前,藏区境内那么几处零零星星“烧皮子”的呛人焦烟还没随风散尽,喜欢“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维色就又开始拿“皮子”说事了。而且这一次说的可是西藏十七大党代表,很能捕捉热点,非常吸引眼球,也赚够了网上的点击率。
可是,说到“皮子”,说到身穿镶了“皮子”的藏装,凭心而论,实不敢苟同维色之见。
  穿镶了“皮子”的服装在西藏由来已久,实在不必大惊小怪,更不必动辄“上纲上线”,除非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任何一个民族的发展演变,都受到其所处自然环境的深刻影响,主动适应环境、利用环境开拓生存之路,在人类发展史上非但不是不文明的标志,相反体现了一个民族面对乖戾环境、主动谋生求发展的智慧和能力。藏民族主体世代居住于高原,在主动适应高寒缺氧的生存环境过程中,于衣食住行各方面均形成了独特的习俗和传统。穿着温暖的动物皮毛藏装在早期就是出于更好地抵御风寒、适应生存环境之需,并在后来的演变过程中逐渐沉淀文化色彩,被赋予象征生活富裕幸福等内涵,成为藏民族服饰文化的有机组成部分。丰富多彩的藏族服饰,具有悠久的历史和鲜明的民族特点,是藏民族创造的一种独特的文化和艺术,体现着它的创造者——藏族人民的智慧、创造力、艺术修养和审美情趣。
  事实上,穿动物皮毛藏装在和平解放前一度还是当时上层权贵、领主头人们的“专利”,对动物皮毛藏装“深恶痛疾”的达赖喇嘛当年所垫的褥子就是用野熊皮制作的,他在罗布林卡打坐念经时披的斗篷也镶饰了虎皮。只不过如今换了天地,当年只有“上等人”才能享有的特权、穿戴的服饰,在今天,对于普通藏族干部群众,已不算什么特别希罕的事儿了。曾经存在的一切人与人格的区别,都已成为历史。生活,已使生息在雪山、草原上的藏民族每个成员,都能平等地、尽情地抒发自己对生活愿望的权利。
  今天藏族身上这些色彩斑斓、争奇斗艳的以动物皮毛装饰的传统服装,有很多都属世代相传,具有鲜明浓郁的地方民族特色和艺术特色,寓意吉祥、象征威严,包含着丰富的文化信息,体现了我们藏民族主动适应恶劣自然环境的强悍生命力,是我们藏民族以辛勤汗水创造的物质财富,容不得任何人随意诋毁、谩骂,更不该毫不珍惜地付之一炬。不知在一度甚嚣尘上的“烧皮子”跟风中,有多少人眼看着烈焰腾腾、痛往心里去。

  我总觉得,如果只是出于保护野生动物或生态环境,那么动辄鼓动“烧皮子”、群起围攻穿动物皮毛藏装的同胞,除了进一步抬高动物皮毛黑市买卖价格、毁掉我们藏民族辛苦积累的物质财富、伤害无数颗原本并不残忍的心之外,实在有些“不知其所以然”。今天的西藏仍然是世界上生态环境质量最好的地区之一,保护野生动物、保护环境的理念和意识深入人心,青藏铁路沿线留下的专用通道旁,越来越多的藏羚羊正在成群结队漫游,拉萨河畔成群的斑头雁、黄鸭等怡然嬉戏。拿“皮子”反复说事,借“环保”频繁鼓噪,要不是对历史茫然无知、对现实视而不见,就是醉翁之意真的不在酒。

  将野生动物保护法的相关规定与穿动物皮毛藏装联系在一起,有断章取义、借题发挥之嫌。
  为说明问题的“严重性”,维色不惜在文中大段引用她长久以来视同异己的中国政府关于野生动物保护的相关法律规定和资料,竭力渲染中国政府对西藏党代表给予了“特别爱护”,并格外“网开一面”。但事实恰恰相反。殊不知,法律规定弹性有限,法律语意不能以文学性笔法随意引伸。野生动物保护法的相关规定明确禁止和惩治的是“非法捕杀及出售、收购、运输、携带重点保护野生动物或者其产品”的行为,穿家传的或过去制作的野生动物皮毛服饰并不属于前述法律规定的禁止和惩治之范围。如果按照维色的逻辑主导中国法治实践,我估计喊冤叫屈的不在少数,而且很有可能招来世界上那些“人权卫士”更为声嘶力竭的谩骂和“控诉”。
  事实上,保护珍稀野生动物是中国政府的一贯政策,并有一系列硬性措施限制珍稀野生动物皮毛的使用范围,对近年来随着生活水平不断提高,一些地方的群众采用珍稀野生动物皮毛等制品作为装饰,政府早已明确不应提倡;对包括藏族在内的全国各少数民族群众家传的和过去制作的野生动物皮毛服饰,明确可容许穿戴,但强调今后应严格执行国家有关法律法规。严格地说,西藏党代表出席党的十七大时穿着具有特色的民族服装,既是个人的自主选择,同时也是为了与全国各民族代表齐聚一堂、共襄盛会时,充分体现作为藏族代表的鲜明特征,共同参与党和国家的民主决策,见证中华民族的复兴与繁荣。如果非要说“特别关心、特别爱护”,那也是中国政府充分尊重少数民族党员代表权利的具体体现,是我们藏族在社会主义祖国大家庭中应有地位的充分体现。
  我总觉得,如果真的有所谓“众生情怀”和“国际视野”,那么靠断章取义、无限上纲来制造舆论、引发轰动,除了继续为流亡政客忠实代言、制造新的无谓闹剧、达到某些不言而喻的政治效应之外,实在有些“背离初衷”。今天的雪域高原正在以越来越矫健的步伐融入时代潮流,各族群众享受着诸多惠民政策带来的温暖,正在科学发展理念指导下、为共同建设更加团结、民主、富裕、文明、和谐的社会主义新西藏,付诸远比“袖手旁观、吹毛求疵、空口谩骂”有力得多的实践。时间将会证明,践踏“众生情怀”、背离“国际潮流”的人究竟是谁。
  但愿唯色别再拿“皮子”说事了,否则“皮子”在某些人中间可能真的又要“涨价”了。
网名 扎西平措

被绑架的“民族英雄”——关于唯色事件的思考


世界似乎变得越来越恐怖不安,所谓的伊斯兰文明与西方文明的对立代替了冷战时期的共产主义和资本主义意识形态之争,恐怖袭击和反恐战争生死肉搏。这种所谓的“文明冲突”,是由复杂的国际政治、经济、文化等多方面原因促成的,但其中一个基本原因是,美国新保守主义和伊斯兰原教旨主义对所谓自身文明纯正性的追求和对敌对文明的妖魔化的文化建构,正是以这种矛盾性的文化关系建构为基础,世界被划分成了简单的邪恶文明与正义文明对立的两极,从而再在适当的国际条件的作用下,就形成了今日世界的“圣战”(为真主安拉的或为自由民主的圣战)与恐怖。这一切好像离我们中国还很远,尽管我们也有着内部的民族问题;至于说建立于对立文明建构基础上的“文明冲突”之危险,好像离我们就更远了,我们所倡导的理念,是56个民族兄弟一家亲。这种乐观的看法,在相当的程度上很可能是表面幻像,甚至是某种犬儒式的自欺。中国的实际情况可能不仅不象表面呈现的那样乐观,而且很可能在诸多因素的促进下,我们也正在走向日益加深的文化冲突之境。有关“唯色事件”就是一个证明。
唯色,一个用汉语写作的西藏女作家,出生于1966年,与所谓的“新生代作家”同辈,不过她引起人们的关注,与什么“身体写作”没有任何关系,相反她所遭遇的是“新生代作家”一般不会陷入的民族政治问题。据网络消息传:
“有关的人权组织近日发布新闻稿称,西藏女作家唯色的作品因赞美达赖喇嘛,导致她失业丢房不准出国流落北京。”
而由于唯色拒绝按照官方的口径做出唯心的检查,也不愿意去为青藏铁路去写歌颂文章,因此“唯色遭受严重迫害……目前丢失了工作也没有了收入。唯色所在单位西藏文联没收了她的住房,中止了她的医疗保险和养老保险等全部社会保障……唯色为了逃避每日骚扰式的检讨“错误”、抨击十四世达赖喇嘛的政治压力,只得离开西藏拉萨而流落北京,住在友人家中生活境遇相当艰困。”
又据著名民间作家和西藏问题专家王力雄先生:
唯色所在单位西藏文联对《西藏笔记》做了这样的结论:“夸大和美化宗教在社会生活中的积极作用,在个别文章中流露出对达赖的崇信和敬仰,甚至有的内容表现出狭隘的民族主义思想和不利于国家统一、民族团结的观点和言论;有的内容对西藏改革开放几十年所取得的巨大成就视而不见,过多沉缅于对道听途说的旧西藏的怀恋,出现了错误的价值判断,背离了正确的政治原则,丧失了一名当代作家所应承担的社会责任和建设先进文化所应承担的政治责任。”
中国新闻出版总署的副署长石峰在出版工作会议上对《西藏笔记》进行了重点指责,称该书“存在赞美十四世达赖喇嘛、十七世噶玛巴,崇信和宣扬宗教等严重的政治立场、观点错误。有些篇什已经在某种程度上进入某种政治误区。例如,《尼玛次仁》《丹增和他的儿子》等篇什,前者描写著名的宗教人士尼玛次仁在国际会议上与达赖支持者相遇的那种困惑,反映出作者对达赖分裂祖国、鼓吹西藏独立的本质认识模糊的观念;后者则流露出对当年平叛斗争有某种误解”
王力雄先生认为:
上述对《西藏笔记》一书的指责,全盘是用帝国意识否定藏民族的自我意识。把“崇信和宣扬宗教”定性为“严重的政治立场、观点错误”,这在任何社会都是不可思议的。唯色本人是一个藏传佛教信徒,赞美其宗教领袖达赖喇嘛与噶玛巴本是天经地义,只有殖民者才会因为民族压迫的需要将其列为罪状;而因为没有歌颂“几十年所取得的巨大成就”,“沉缅于对道听途说的旧西藏的怀恋”,就是“错误的价值判断,背离了正确的政治原则”,丧失了作家的“社会责任”和“政治责任”,则充满了帝国主义的霸道与强词夺理。”这一事件表明中国政府“不允许藏民族进行自我表述,一切表述都在它的控制之下,任何突破都要受到惩罚。”
王力雄先生又将唯色所遭受的迫害与中共在西藏的体制控制特色相联系,指出:
“在自由社会生活的人,甚至今天在中国内地生活的人都不会很清晰地理解上述惩罚对西藏人意味什么。中国内地社会目前已分化出多种成分,在官方体制外拓展出相当空间,很多人因此可以不依赖体制生存和发展。西藏社会却因为现代化一元全部靠北京财政供养,无法真正分化,因此僧侣以外的文化人和知识分子几乎全被网罗在体制内。或者说,只有置身体制内才可能成为文化人,否则连生存都没有保证。
“我曾经感到不解,过去的苏联、东欧及今天的中国大陆都存在异议公共知识分子,以藏民族所经受的苦难,在国际上所受的支持,拥有的精神领袖,却除了民间底层和僧侣界一些默默无闻的反抗,始终未出现本地的异议公共知识分子。一个重要原因就是西藏知识分子没有离开体制而能生存的空间,体制因此具有生杀予夺的威力。把所有文化人都养起来的体制也就是把所有文化人都管起来的体制。不敢脱离体制也就不能反抗体制。目前对西藏的文化压制主要是通过体制控制来实行的。当局对唯色的惩罚就是一种杀一儆百。”
王力雄先生一方面否定中共对唯色这样的西藏知识分子的压制,另一方面又将此事件上升到少数民族作家用汉语表达来抵抗中共对少数民族实行的(政治的、文化的)帝国统治的有效手段之一。他认为西藏就有不少这样的民族声音的汉语表达者,唯色、梅卓、色波、阿来、扎西达娃等,就是其中的佼佼者。藏族由于“宗教的包容性(也因为与汉族宗教相通),达赖喇嘛积极与汉人和解的路线,加上拥有众多用汉语写作的藏人文化人,与汉族之间文化交流密切,不断把西藏文化介绍给汉人,使其成为文化热点,甚至成为时尚象征,产生众多‘西藏发烧友’。美学层面的文化表述也把西藏政治问题带入汉人视野,使汉人逐步得到理解和同情西藏立场。这种以柔克刚的力量可以给其他少数民族一些启发。当年成吉思汗的大军世界无敌,西藏不但没亡,反而蒙古族从此归依藏传佛教,不靠别的,正是靠文化的力量。”
相反,在新疆维吾尔族那里,维吾尔人一是不屑于向汉人进行表述,即使是在不必担心政治迫害的国外社会,流亡维族人也拒绝与汉人对话,不参加与汉人有关的活动;二是缺乏能够提升到美学层面的表述能力,其有限的汉语表述大都是政治诉求和口号,对汉族不但缺乏感染和说服,反而容易引起抵触。”王力雄先生还特地例举了几则维吾尔人在公众集会上,用维语表达反抗之意,但由于汉族听众不懂,没有引起什么真正的效果。所以拒绝用汉语表达,虽然“从保持民族语言、避免语言同化的角度维族却比藏族做得成功,民族内聚性也更高。但是从民族表述的角度看,成功却又是在藏族一边。”
上面的引述给出了一个评价截然不同但却实质相同的唯色:有问题的带有分裂倾向的西藏人士,或反抗殖民统治的藏族英雄。
唯色真的是如此单一性质的人物吗?她的《西藏笔记》的含意真的是如此简单刻板的吗?

《西藏笔记》由花城出版社2003年出版,很可能是唯色近些年来散文创作成果的一个集结。 将此书与以往所有中国大陆出版过的有关西藏的汉语文学作品相比较,它的确具有前所未有的强烈的西藏意识。当然,并不是说在《西藏笔记》之前,西藏意识从未在汉语文学写作中表现过,但是已往的表述,在总体上都没有突破国家意识形态所能允许的范围。就以有关西藏的散文写作来说吧,人们热衷于描绘西藏奇特、神秘的人文地理风光,雪山、高原、白云、草原、打坐的拉嘛、五体投地的信徒、服装特异的少女、风格独特的西藏艺术、异样的生活风俗等等。这一切固然传达出了某些西藏所特有意义,但是它们基本上只是浅表性的异域风景,是由外来观光客或臣服于来观光客的视野所做的名信片、风光片式的展示。然而唯色自觉摒弃了这类视角,她以一个藏传佛教徒、西藏代言人(至少是“客观的真实西藏”记录者)和后殖民主义文化批判者的身份与眼界,来书写西藏、记录西藏。于是同样的雪山、草原、寺庙、人文景观,进入《西藏笔记》后就具有了不同的含义。它们不再是依附于游记散文体中的简单的异域风景,而是被纳入到了以藏传佛教为核心的西藏文化本体表意结构中,具有了“民族主体”的自我言说的性质。
这里之所以说“文化本体表意结构”而不说“文化本体意识”,是因为“意识”相对而言是某种具体的观念、思想,而“表意结构”则是具有文本能动性的动态结构,其形构(formative)的力量不仅可以将具体文学文本的各诸要素,整合、结构为带有特殊意义指向的整体,而且可以超越具体文本的范围,指向更大的意识形态文本的建构。《西藏笔记》的前言“西藏在上”,一开始就以一个“西藏女儿”皈依藏传佛教的心灵求索与倾诉奠定了这一特殊表意结构的基本性质:诡异、黑暗的长夜,一个孤独的个体,孤魂野鬼般地跋涉,恐怖中她呢喃出藏人的六字真言,于是一个引路的老人出现了,他一只手举着一盏摇曳的酥油灯,一只手转动着转经筒,“我尾随着老人带来的光明,先前不安的心得到了抚慰,并得以正视周围的黑暗……泪水涌上了我的眼眶……我终于目睹了光明那缓慢却不可阻挡的历程,而且,从黑夜里出来的人原来是那么多,宛如一条历经千转百回的河流,我融入其中,也就融入了另一种生活的芬芳气息里。”
而这种“迷途、引导、皈依”的形构的力量,不仅仅指向心灵、个体、民族,还指向自然山川。该书第一篇的题目是“地图之美”。从一般意义上来看,此题目用在一本具有游记性的书中似乎不太恰当,地图是引导游人接近自然美的工具,而不是审美对像本身。然而,地图从来不是单纯、客观的自然地理情况的真实的复制与再现,而是建构。不同种类的地图总是与不同绘制者的空间意识、意向所指联系在一起的,并为不同的目的服务;特定地图的绘制与使用,总是在无意识间将我们结构在特定形式的过去与未来之中。因此,在“地图之美”一文中,虽然唯色所携带的是一本《西藏自治区地图册》,但它已被唯色改写成了一个全新的宗教地理图册:“我喜欢宗教的地理。在宗教的地理上,山山水水全部都有了新的说法,当然是神圣的说法。”(第13页)就这样,被佛从黑暗中照亮了的唯色,就带领着读者从俗烂了的西藏旅游线路中走了出来,走向神圣的朝圣与皈依之旅。
应该说《西藏笔记》中这种文本的表意结构的重新书写与抵抗的能动力,远远超出了该书各别的“越轨”之处。因此,它引起官方的恐慌与打压,就是很自然的了。
然而,唯色所精心、竭力建构的这一神性的感招结构,从一开始就带有一个致命的几乎无法克服的内伤——血缘的不纯性。唯色对藏传佛教的皈依,对神性西藏的热爱,对现实的抵抗与批判,都是建立在“藏族血统”这一基本前提上的,它构成了她自我想象为一个纯粹的佛的女儿、西藏女儿的基本的合法性所在。然而不幸的是,唯色却是一个混血儿,她的祖父是一个陕西汉人,她有一个汉族名字程文萨, 更为不幸的是,她很早就离开了生她的西藏,在汉地的文化传统下生活了二十多年。所以当她重返西藏之时,发现自己已然是“一个陌生人了”,一个不懂西藏、不懂藏语的不纯洁、不纯粹的藏人了。于是想以血缘为根据,皈依于纯粹西藏儿女的唯色,就陷入到了深深的不洁的焦虑之中。她在佛龛前许愿、祈祷,好让自己重新换一个人;她借助族人的虔诚与崇信赋予自己重生的力量;她重新以唯色命名自己,以使自己脱胎换骨。为了使“唯色”这一名字具有神圣而光辉的性质, 她不断地让一个个上师为自己命名,在一个个命名中发现共同的神圣的光芒,并最终把唯色这一父的命名想象为佛的赐予。她迈开双脚踏上朝圣之旅,走向自己的故乡德格,然而汉族祖父的影子却不时地相随而行;她一次次地去亲近藏语,想直接通过母语与自己的族人、亲爱的上师、藏文典籍进行对话、交流、聆听、阅读,然而却始终无法真正掌握藏语,无法真正进入藏语文化的河流。这样,《西藏笔记》——一个神性的文本,一个建构神性西藏的文本,就被不纯的恐惧与焦虑贯穿始终,成了一个文化杂交的多声部的文本。
其实不纯的焦虑,不仅仅表现于散布在全书的直接与半直接的相关言辞中,也巧合地体现于《西藏笔记》的文体中。从第一篇“地图之美”开始读起,作者好像是一个不会使用漂亮汉语的书写者,不少语句甚至就像是枯燥、蹩脚的报章体或办公体的套用。不过读着读着,越到后面,语言就变得越来越顺畅、漂亮,诗意也越发浓郁。然而,再一看各篇末所标的写作时间,却发现越到后面的文字常常恰是以前所写的。我们当然不能把这解读为唯色汉语使用水平的倒退,这应该是自觉认识到了神圣使命的写作者,修正了以往过强的诗性语言 之后,还没有找到更为恰当的语言表达形式的表现吧。或许正如作者自己所说:“所有的语法已不存在。所有的句子不能连贯。所有的词汇在今天这样的现实面前化为乌有,悄然远遁。”(第421页)
《西藏笔记》文体所内含的焦虑,还体现于它的编排中。除去前言与后记,此书共分三部分,三部分文章体式的长短与完整性从前到后渐次降低,最后一部分干脆就是由一些短小、零散的杂感构成。部分原因可能是作者过于钟爱自己的文字,任何片断都不愿意放弃,但从内容来看,那些散乱的文字更像是焦虑撕扯的结果。而且这里的焦虑已经不止于是血缘的不纯,而且也透露出作为一个个体审美者与宗教徒之间的紧张。于是一个受到神启凝聚民族精神的朝圣之旅,竟然归结为灵魂碎片的飞扬。

从解构主义的观点来看,任何文本都是拼接的,因而根本上都是断裂的。然而《西藏笔记》由焦虑而至的文本断裂,并不需要多么高深的解构技巧就可以看出。这倒不是因为作者写作水平的低劣,而是因为她正处于从一个汉语的个体写作者向一个藏传佛教徒转变的途中,她所流露的对十四达赖的敬爱,对某些西藏僧人迫不得已服从于体制苦衷的体察,对西藏本位的坚持,对现实西藏管制的批判,不只是出于对自己族人、西藏传统文化的热爱,并不是出于直接强烈的分裂、独立的动机,也不是出于狭隘的民族仇视。所以,作者不断提到与汉族友人的友谊,不断地大量地使用一些我们所习惯的概念与指称, 没有刻意地将西藏与中国并列放置,也没有对作为汉人的祖父,作为革命军人的父亲的指责。我以为确切地说,唯色对藏传佛教的皈依,《西藏笔记》的写作,原初的动因很可能是来自对西藏现状——社会的、人文的、自然生态的——忧虑,来自于一个“审美主义者”的具有普适性的对自我、对人类、对自然的关爱。只不过是,面对西藏的诸多困境,她选择了一种相对确定、具体的皈依西藏传统、皈依藏传佛教的抵抗之路而已。 至于说这种选择是否合适,是否偏狭、是否有效,另当别论,而它不是出于狭隘的意识形态的反动和族性的仇视,则是确切的。
如果说将唯色看作是一个简单的有政治问题的西藏作家,一个彻头彻尾的佛教徒,一个单纯的反叛的藏族英雄,没有充分的理由的话,那么将八十年代以来所有西藏青年汉语写作,都归结为对中国文化霸权的抵抗,则就更缺乏理由,甚至与事实严重不符。王力雄先生所提到的梅卓,我了解有限不敢妄言,但我相信色波、阿来、扎西达娃等很可能不会同意王先生对他们所作出的阵营划分。对于这三个作家来说,超越当下写作的局限,将自己和西藏的写作提升到世界优秀写作水平的指向,要远大于(至少是不会弱于)对西藏民族文化和民族意识的重构与张扬,这对色波和扎西来说尤其如此。我与色波面谈和多次的通信中,他不断地强调文学写作超越功利追求的重要性,强调对小说的先锋性、个人化的隐喻系统开拓的重要性。他甚至认为,现在世界上“只有欧洲少数几个国家理解了生命的本质和民族真实含义,其他大都只是一种群殴精神”。所以他劝我不要过多地从民族关系、中国危机、西藏危机的角度解读西藏文学,还说我这样的解读,“其实就是一种‘文化帝国’的表现”。
同样也恐怕很难将扎西达娃的写作简单地归之为对中国文化帝国主义的抵抗。姑且不说他当年的《朝佛》是否定藏传佛教的,就是他八十年代中期以后的写作,也不只是对西藏文化的发现与重新建构,而是带有相当的非功利的先锋实验性,而且他以及当时许多西藏新“小说家”,常常是从更为普遍性的现代与传统的角度来建构西藏文化的文学表现。我曾经问过扎西达娃,他不少作品中青年流浪贵族的形象是否与十四达赖有关,他的《风马之耀》是否包含现代法律与西藏传统文化之间的冲突。对前一个问题,他没有回答,但对后一个问题他是这样回答的:“我尊重你持有的观点,不敢妄加评论。我没去深究过‘现代法律与西藏传统文化’的关系,但我认为,现代法律不仅仅是对某个民族的产生了尴尬,它与人类本身就是对立的尴尬。”
再来看阿来。阿来之所以被认为是著名的中国当代作家,的确与他作品中的西藏文化的表现有很大的关系,但是他的《尘埃落定》并非对单一性西藏文化的表现与歌颂,恰恰相反,他表现的是一个处在拉萨与东边中央政府之间的土司部族的传奇历史,因此所表现的不仅是西藏的文化,也是多元性的西藏文化。再有细读他的众多小说,都可以发现在特定文化氛围的营建中,作者常常相当关注思考个人的命运、个体的自由。例如《尘埃落定》,《月光里的银匠》等。2004年在成都举行的“中国多民族文学论坛”上,不少发言者都不断强调本族母语对少数族裔作家写作的重要性,但是阿来却强调汉语作为公共语言的重要性,而且还将他的写作纳入到汉语由古典到现代变革的历史中加以解释。当时我还委婉地批评了他的发言太过正确,正确得让我们难以看到他少数族裔的身分。

上述分析充分地说明,包括唯色在内的众多西藏汉语写作的意义指向都是相当复杂的。做这样的分析,并不是无视或抹煞客观上存在的西藏与内地,藏族与汉族之间的一定的紧张关系。相反正是因为充分意识到紧张甚至是冲突的存在,意识到这一问题的危险性、紧迫性,我才要做多样和复杂性的分析。唯色或其他少数族裔作家究竟是什么人,她(们)的作品究竟有什么样的含意,孤立来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他)们的写作,围绕她(他)们所发生的后续各种形式的继续书写,都可能具有特定民族关系的建构能力。当各方或粗暴、或简单化地把以唯色为中心的书写,引向高度冲突性的二元对立的结构关系时,就是在强化着现实中已经存在的暴力性的对抗结构,这种强化,实际起到了恶化中国内部族群关系作用,让人们更加远离正确、理性理解、处理国内族群关系的可能。这绝对不是危言耸听,危险就在我们的身边。不妨让我们来看一些附在《西藏女作家唯色的遭遇》这条消息之后网民的发言:
我爱西藏:“中国不是一向自称自己是民主国家吗?但是竟连最起码的人生信仰也要剥夺,这简直是笑话!!我是一个藏人,也读过唯色的《西藏笔记》,但我依然爱着我的祖国,我依然认为西藏是中国的,这是永恒不变的!!唯色只是以一个藏人的身份来描写西藏,表述西藏,在很大程度上她文章里西藏才是真实的西藏!!!政府的所做所所为只能让我从坚定转向怀疑!!!!!!”
我是藏族:“现在汉族人连西藏乞丐的位置也在强,你去看拉萨那些朝圣的街道旁边出现了,越来越多的汉族乞丐,没有感恩之心的向并不富裕,但心地善良的藏族人们要钱,要饭呢!不信,去西藏拉萨瞧瞧!我不知道,以后他们还要强我们西藏的什么了???大大的怀疑!汉族和藏族的文化真的差距很大,一个讲求仁慈的,一个是尽量为自己处心积虑的文化!他们对人的态度肯定不一样。”
我是藏人:“首先我是个藏族大学生!我看过唯色的《西藏笔记》。我觉得没有什么不好!一个民主,自由的国家不应该剥夺最基本的言论自由和宗教信仰!我对中国政府的这种做法表示强烈的反对!唯色你是好样的!你并没有什么错!你只是写出了成千上万个藏族人一 直想说的话!我为我们的民族有你这样的作家感到高兴!希望你能坚强地活下去!为了我们的民族!”
阿格力:“新闻自由\写作自由\出版自由在中国很成问题。三个离不开:汉族离不开藏族\藏族离不开汉族,全国各族人民互相离不开!”
操你大爷:“他妈的,你们这群王八蛋,不知道西藏的实际情况,就在这里胡乱放屁.老子们在西藏工作几十年,贡献了自己,搭上了子孙,辛辛苦苦,任劳任怨,无怨无悔,却换来的是鬼孙子们的信口疵黄,鬼话连篇,你们还有没有人性!!!!!!!!!!”
日你大爷:“用你们的良心来发表评论!!!!!!中国政府对西藏的政策之好,西藏的人是应该感受到了,学生上学享受"三包",知道什么叫"三包"吗?那就是包吃\吃住\包学费,但这群猪还不好好学习,上初中就把孩子生在厕所里.如果是汉族学生,早就开除了,但她们却每人获得2万元的赔偿,真他的不公平.
学生成绩一塌胡涂,却上了最好的大学,分配在最好的单位.妈的,肚子饿了,就张口向共产党要,吃饱了就说共产党的坏话.藏族是一群没有良心的狗!!!!”
操你妈:“没良心的家伙!日你先人,西藏有狗屁可抢,穷得象鬼一样.全西藏一年的财政收入不到一亿,而中央每年就给西藏的建设资金超过180亿,狗脑子,想一想,汉族抢你妈的屁呀,我们还嫌脏呢.
!!!:“你好意思说贡献了儿子还搭上了孙子~像你们这样的人就只配发配边疆。”
你自己给儿子~孙子找到岗位了就该你庆幸了~别用"贡献"这个词来形容~你以为工作那么好找啊???我不是藏人都觉得你喔鹾!更何况别人,别把自己想得那么大,更不要把一个人和一个民族对等相提。大家都是吃共产党的饭,合作点好不好??”
呵呵:“哎呀呀,楼上这个满口操个没完的家伙,你咋就怎么丢咱们汉人的脸啊。别说人家藏人了,就俺也打心眼里不愿意跟你这样的汉人一块儿过啊。羞死人了。原来在西藏的竟是这样满嘴喷粪的汉人啊,你还是赶紧走人吧,你!”
继续操你妈:“放你娘你狗屁,不能身临其境,不知道难能可贵。日你先人,来西藏生活两天,试试!!!!
首先申明一下,老子是自愿来西藏的,还有老子不来西藏生活会过的很好。不要把我称这“咱们汉人”,你们这群王八蛋,懂个屁。这是回给呵呵和!!的。”
???:“前面这位脏话联篇的先生!你的素质好差啊,尽会骂别人,你有什么资格啊,看你这副说话的德性,就知道没有文化修养,你当初去西藏是去当民工吧,你现在还不是西藏生活.我们完全不接受你这个乞丐似的汉人到我们家乡来玷污我们的空气,扰乱我们平静的生活.你还是跟你那些孙子早点回自己的窝把.对了,还有,你不要忘了是西藏人们养活你的,到底是谁把谁给裁制了,你可不需弄清楚,再说你也弄不清楚.因为你的素质真的差到极点了,好可怜啊!还是凑活过好下半辈子吧!!!!!!!!!!!!!!”
藏北草原:“一个民族应该有信仰自由,言论自由的权利,上面那位说的很对,藏族和汉族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民族,两种生活态度,两种文化,一个讲求仁慈,一个是尽量为自己处心积虑!他们对人的态度肯定不一样。”
到此为止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出,尽管中共、西方人权组织、王力雄、网民们,在立场、观点上有的大相径庭,有的相互接近,但是他们却在不约而同地强化着对立性民族关系的建构,结成了一个对抗性民族文化关系建构联盟。首先是中国有关机关对《西藏笔记》的否定性界定,进而对唯色进行迫害,这样就将唯色划定在了主张西藏独立、分裂国家的一边;接着,西方人权机构,又从相反的方向强化了对唯色的定性,并把其上升为中国政府对西藏民主人权人士的迫害,事件进一步升级;而王力雄先生的言说虽然显示出突破大汉族主义的可贵精神,但却沿着二元对立的思路,将唯色事件更拔高到西藏(甚至众多中国边疆地区)抵抗中国“双重帝国主义”统治的意义;而在这样的引导下,一般民众中那些不乏理智的声音,也就更容易被掩没在非理性、情绪性的争吵与叫骂之中。正是在这种不同阵营、不同国家、不同地域、不同民族、不同观念的合力推动下,一个原本困惑、复杂的唯色,就几乎被不由分说地绑架成了一个“西藏民族英雄”。或许唯色本人并不反对这种无意识的集体绑架,会将其看作进一步证明自己纯洁性的牺牲,但是这对于中国、中国西藏的未来,对于藏(民)汉关系的正确处理,绝对是非常有害的。因此我以为,每一个追求公正的知识分子,不应该在追求公正、正义的同时,让自己成为对抗性民族关系建构的参预者。中国不需要所谓的分裂人士,西藏也不需要什么反抗的民族英雄。我们需要的是理性的思考者,公正的言说者,不同族群之间的文化使者与调停者。因此,我们的思考、发言、行动,不仅应该是独立、勇敢、公正的,还应该是审慎、细致的;不仅要以开放的心态,反抗体制的压抑、冲破本民族狭隘视野的束缚,促进中国文化多样性的平等发展,同时也要高度警惕,不要由文化多样性的公正追求,掉进文化种族主义的泥淖。

2012年2月6日星期一

肆无忌惮诬蔑攻击国家的王力雄与茨仁唯色



分裂国家的王力雄与茨仁唯色
王力雄与茨仁唯色这对汉藏联婚,本来是汉藏民族和谐的典范,可是这对汉藏夫妻,在14世达赖喇嘛网站散发谣言,肆无忌惮鼓吹汉藏仇恨,说汉人霸占掠夺西藏资源(我怀疑王力雄是否汉人)。
茨仁唯色诬蔑攻击中央政府,做谣说中央政府将西藏做成一个消灭藏人的牢狱,枪杀藏人与僧侣,要中央政府放弃西藏,不要维持西藏秩序,尽数中央政府不是,要中央政府给西藏独立。
可是她所说所做,全没有图片做证据,因为做假图片,肯定容易被人识破,就像得荣•泽仁邓珠给德国做假图片,这个茨仁唯色有些小聪明,不敢用假图片。
这个王力雄汉人做谣蓄意分裂国家,说中央反对14世达赖喇嘛分裂国家,就是中央否定了藏传佛教的根本,这真是胡说八道,难道让14世达赖喇嘛将西藏独立,中央才是赞扬拥护藏传佛教的根本。
说到14世达赖喇嘛得到西藏人心,王力雄可能不记得西藏曾盛传达赖喇嘛会回出生地塔尔寺朝拜,但是数日来聚集朝觐者只有二万多人,这样就是你王力雄所说14世达赖喇嘛尽得到西藏人心。
再说第四世达赖喇嘛已经不是藏人,藏传佛教的根本早已经落入外族人手里,口说无凭,这是有西藏通史与中国历史证明。
你们夫妻崇拜的14世达赖喇嘛主子,早已在14世达赖喇嘛自己网站否认是13世达赖喇嘛再世灵童,讹称只是第五世达赖喇嘛再世灵童,你们夫妻崇拜的是欺师灭祖14世达赖喇嘛主子。
今天得荣•泽仁邓珠不敢作出分裂国家文章,就轮到你们夫妻来做谣分裂国家,除非你们夫妻能消灭西藏通史与中国历史证据,否则小心中央会检控你们夫妻分裂国家罪。

西藏的主权归属与人权状况 系列报道(三)

民主改革废除了生产资料的农奴主所有制,参加叛乱的农奴主占有的耕地无偿分给了无地的农奴和奴隶。山南乃东县凯松溪卡的443位农民分得了1696克土地。当旧的地契、债约被扔进火堆时,昔日的农奴们围着火堆跳起舞蹈。75岁的索朗说:“过去种主人的地,白天黑夜都成了人家的人,半夜叫支差不敢等到天明,现在分地给我,真觉得睡觉香、吃饭甜,真想多活几年,看看今后的好日子。”对未参加叛乱的农奴的土地和其他生产资料实行赎买政策,1300多户未参加叛乱的农奴主和代理人的90万克土地和82万多头牲畜由国家支付赎买金4500多万元。
西藏劳动人民再不受农奴主的沉重差税和高利贷剥削,劳动果实全部留归自己,生产积极性空前高涨。全区粮食产量1960年即比1959年增长了12.6%,牲畜存栏数增长了10%。西藏人民开始得到争取温饱的生存权利。
六、人民享有的政治权利
在旧西藏“政教合一”的封建领主专政的政治制度下,达赖喇嘛作为藏传佛教格鲁派的首领之一,兼任地方政府的首脑,集政教大权于一身。原西藏地方政府的官制是僧俗双轨制,行政机构中既有俗官,也有僧官,僧官大于俗官,某些机构只有僧官而不设俗官。寺院在处理政治事务方面,享有特殊的权力。在召开商讨重大事务的“官员扩大会议”时,要有三大寺(即甘丹寺、色拉寺、哲蚌寺)和四大林(即功德林、丹吉林、策墨林、次觉林等四座大寺庙)的住持参加。形成决议后,需要地方政府和三大寺共同加盖印章方能生效。
民主改革结束了“政教合一”的政治制度,实行人民民主的政治制度。按照新中国宪法,西藏人民同全国各族人民一样,成为国家的主人,享有法律所规定的一切政治权利。
西藏自治区年满十八周岁的公民,不分民族、种族、性别、职业、家庭出身、宗教信仰、教育程度、财产状况和居住期限,都有选举权和被选举权。他们直接选举县、区、乡、镇人民代表大会的代表,这些代表又选举出席全国和自治区、市人民代表大会的代表。通过各级人民代表大会,人民行使管理国家和地方事务的权利。西藏人民为获得当家作主人的权利而政治热情高涨,积极地行使自己的权利。1988年西藏自治区第五届人民代表大会代表选举时,据拉萨、那曲、日喀则、林芝、山南五个地市统计,参选率达93.88%。为了使不识字的群众也能参加选举,不少地方群众用豆子代替选票,他们同意谁,就在那位候选人背后的碗中投进一颗豆子,谁得的豆子多,谁就当选。目前,以藏族为主的当地民族代表,在全区县人大代表总数占95%以上,在自治区人大代表中占82%以上。全自治区75个县(市、区)的现任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主任绝大多数是昔日的农奴或奴隶。
为了保证西藏各阶层、各界人士都能在社会政治生活中充分表达意见和发挥作用,1959年西藏即成立了“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西藏委员会”。人民政协是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最广泛的爱国统一战线组织,是进行政治协商,实行互相监督,发扬社会主义民主的重要政治组织。政协的这种特点在西藏得到了充分的体现,西藏政协广泛吸收了藏族和其他民族各界人士参加。在这些人士当中,有不少是原西藏地方政府的爱国僧俗官员和宗教界上层人士,如昌都地区大活佛、现任全国政协副主席、西藏自治区人大常委会副主任帕巴拉•格列朗杰,原西藏大贵族、地方政府噶伦、现西藏政协副主席拉鲁•次旺多杰等。这些人士通过政治协商会议参政议政,帮助政府进行决策。在历届政协会议中,他们的提案涉及到民族,宗教、文教、科技、卫生、农业、牧业、林业、城乡建设、环境保护等各个方面,对于维护祖国统一,加强民族团结,反对民族分裂,继承和发展民族传统文化,加速发展西藏地方经济,推进改革开放等项工作,发挥了重要作用。
根据中国宪法,西藏实行民族区域自治。早在1955年3月,中央政府就作出了成立西藏自治区筹备委员会的决定。1965年9月,在拉萨召开了西藏自治区第一届人民代表大会第一次会议,西藏自治区宣告正式成立。参加大会的藏族代表绝大多数是翻身农奴和奴隶,也有上层爱国人士和宗教界人士。会议选举阿沛•阿旺晋美为西藏自治区人民委员会主席。广大农奴和奴隶砸碎了封建农奴制的枷锁后,获得了政治平等权利和民族平等权利。
《中华人民共和国民族区域自治法》规定:“民族自治地方的人民代表大会有权依照当地民族的政治、经济和文化的特点,制定自治条例和单行条例。”西藏自治区人民代表大会根据民族区域自治法所赋予的权利,从一九六五年至今,已经制定60余项符合西藏实际情况、维护西藏人民利益的地方性法规、条例、决定和决议,内容涉及政治、经济、文化、教育等各个方面。例如:《西藏自治区人民代表大会议事规则》、《西藏自治区地方性法规制定程序》、《西藏自治区集体矿山企业和个体采矿管理办法》、《西藏自治区学习、使用和发展藏语文的若干规定(试行)》、《西藏自治区文物保护管理条例》、《关于实行〈中华人民共和国婚姻法〉的变通条例》等。这些地方性法规的制定和实施,为西藏人民各项民主权利的实现和地方社会经济文化事业的发展,提供了重要的法律保障。
为了使西藏人民更好地行使管理国家和地方事务的权利。政府十分重视培养西藏民族干部。目前,西藏自治区共有藏族干部3.7万人,各级人大、政府、政协的主要领导职务都由藏族干部担任。藏族干部占干部总数的66.6%,在自治区一级干部中占71.7%,在县级干部中占74.8%。在旧西藏处于社会最底层的藏族妇女,也已走上领导岗位,1986年妇女干部已占全区干部总数的30%以上,现有5人任自治区一级干部,38人任专区一级干部,232人任县级干部。西藏的干部队伍主体是翻身农奴和奴隶,同时也包括各界爱国上层人士。即使对于参加过叛乱的农奴主和他们的代理人,只要放弃反动立场,确有所长也给予适当安排,使他们有机会为国家、为人民出力。
在司法活动中,西藏人民除了享有与中国其他地区的人民同等的法定权利外,还享有民族区域自治法所规定的特殊权利。西藏自治区人民代表大会规定:“各级人民法院与检察院必须保障藏族公民用本民族语言文字进行诉讼的权利。对藏族诉讼参与人,要使用藏语文检察和审理案件,法律文书要使用藏文。”现在,西藏的各级检察院、法院的主要官员均由藏族公民担任。
七、经济的发展和人民 生活的改善
旧西藏的封建农奴制度,严重束缚了社会生产力的发展,使西藏经济长期处于极其落后的状态。农业生产基本上是使用“二牛抬杠”的木犁耕地,牦牛踩场脱粒。在少数地方,还保持着“刀耕火种”、“烧荒肥田”的原始耕作方式。1952年,西藏亩产粮食平均只有80公斤(15亩为一公顷),人均占有粮食125公斤。牧业基本上是靠天养畜,自然灾害经常造成牲畜大批死亡,1952年全区牲畜总头数仅为974万头(只)。旧西藏的民族手工业也十分落后,现代工业更是一片空白。旧西藏交通险阻,行路艰辛,贷物运输、邮件传递全靠人背畜驮。横贯西藏的雅鲁藏布江上,只有明朝时残留下来的几条铁索桥,没有一座能通车的桥梁。英国人送给达赖喇嘛的汽车,由于没有公路,只能将汽车拆了用牲畜驮到拉萨。能源状况落后,至1950年解放前夕,仅有一座125千瓦的水电站断续供电。经济的落后和农奴主的残酷剥削,使人民群众处于极端贫穷和悲惨的生活境地。仅就首府拉萨来说,民主改革前城区只有两万多人,城周围住在破烂帐篷里的贫民和乞丐就近千户。监狱不供犯人伙食,戴着手铐、木枷的“囚犯”沿街乞讨。无家可归者冻饿倒毙街头的凄惨情景处处可见。
民主改革大大激发了广大农牧民的生产积极性。四十年来,特别是改革开放十多年来,西藏人民在中央政府和全国人民的支持下,发展生产,治穷致富,使整个社会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发展农牧业在西藏的经济生活中处于最重要的地位。民主改革初期,中央和西藏地方人民政府即制定了符合当地实际的一系列发展农牧业的方针和政策,并从财力、物力等方面给予大力扶持,使农牧业生产水平明显提高。1966年,粮食总产量就由1959年的1.8亿公斤增加到3.15亿公斤,平均每年增长8.3%;牧畜从1959年的955.6万头(只)发展到1817.5万头(只),增长90.2%,人民生活得到了初步改善。
1980年开始,政府对农牧民实行免征免购,不收任何农牧业税。1984年,除对农牧业继续提供免息贷款外,对1980年以前用于兴修水利、购买农牧业机械等项集体贷款免于归还。农牧区实行了以家庭经营为主的各种形式的生产责任制,发展家庭副业,恢复集市贸易,并开展了大规模的农田、草场基本建设。西藏解放前没有农业机械和化肥,现在的拖拉机已成为农户自买的农具。科学种田、科学养畜受到普遍重视和欢迎。生产工具的进步和科学技术的应用使生产得到全面的发展。1991年,西藏农业总产值达到20.46亿元,比1952年增长3.4倍,粮食产量达到5.8亿公斤,平均亩产达到224公斤,分别比1952年增长2.7倍和1.8倍。尽管西藏人口1991年比1952年增长一倍多,但1991年人均占有粮食达到290.5公斤,仍比1952年提高1.2倍。畜产品产量大幅度增长,1991年肉类总产量达到9.1万吨,奶类总产量17.7万吨。
西藏现代工业是从民主改革后才起步的。1965年,西藏已建立了建筑、电力、汽车修理、森工、制革、硼砂、煤炭等工业企业80个,职工近万人,当年的工业总产值达2883万元。政府重视民族手工业的发展,1965年全区民族手工业发展到33个行业,年总产值由民主改革前的124万元增加到890万元,增长6.2倍。西藏缺油少煤,过去能源供应贫乏。为改变这种状况,1956年在拉萨修建了电站,这是西藏第一个公用电力企业。西藏地热资源丰富,由国家投资在羊八井建成了中国最大兆瓦级地热电站。到1991年,西藏电力装机容量已达14万千瓦,年发电量4亿千瓦小时。经过四十年的建设,西藏目前拥有电力、采矿、建材、森工、毛纺、印刷、食品等十多项现代工业,国营企业职工5.1万人。1991年,工业总产值为4.03亿元,比1959年增长4.3倍;民族手工业产值达到4600万元。
过去西藏没有一条正规公路。西藏和平解放后的第一项大规模建设,就是在平均海拔为3000米的崇山峻岭中修建四川和青海通往拉萨的公路。川藏公路全线长2413公里,青藏公路全线长2122公里。此后,又相继建成新藏、滇藏、中尼等干线公路。目前,全西藏有干线公路15条,支线公路315条,建成公路总长21842公里。除在深山之中的墨脱县外,所有的县77%的乡都通了公路。一个以拉萨为中心,以青藏、川藏、滇藏、中尼公路为骨架的公路网络已经形成。为了解决西藏的燃料供应困难,国家拨款修建了一条从青海省格尔木至西藏拉萨的成品油输油管道,全长1080公里,对保证西藏能源供应、支援经济建设起到重要作用。为了更好的适应西藏对外开放的需要,在1956年开辟拉萨至北京航线后,又相继开通了拉萨至成都、西安、兰州、上海、广州等国内航线和拉萨至尼泊尔加德满都的国际航线。
旧西藏现代科技事业完全是空白。民主改革后,先后建立了农业、畜牧业、交通、电力、建筑、地质、水利、气象、卫生、藏医药、教育等专门科研机构,培养了一批藏族科技人员。1985年成立了西藏自治区社会科学院。现在西藏有专门科研机构17个,各类科技专业人员2.69万人。四十年来,西藏有347项科技成果获自治区级奖,其中“西藏太阳能资源的综合开发利用”等21项科研成果获国家级奖。
西藏高原雪峰和名寺古迹吸引着世界众多的探险客和旅游者。在对外开放中,西藏的旅游业开始逐步发展起来。现在,西藏已有旅行社11家,旅游涉外饭店、宾馆19家,床位3600张,开辟景区60多个。从1980年至1991年,共接待海外旅游者15.09万次。
经过四十多年的努力,西藏人民的生活水平普遍有了显著提高,绝大部分农牧民的温饱问题已基本解决,一部分农牧民已经富裕起来,1991年全区农牧民人均纯收入为455元,扣除物价上涨因素,比1979年的159元增长1.6倍。喜马拉雅山下的亚东县珠居村,1986年全村75户年收入36.16万元,全村有74户盖了新房。城镇居民家庭年人均收入为2120元,比1981年增长2.3倍。1991年末,城镇储蓄存款余额为49240万元,比1959年增长500多倍。农牧民家庭已拥有数量可观的生产资料,平均每户拥有生产性固定资产价值6021元,牲畜75头(只);每百户拥有汽车9台,大小拖拉机6台,机动脱粒机3台,马车12台。农牧民人均实物消费量比解放前有大幅度的增长。1991年,人均消费粮食183.6公斤,食用油3.6公斤,肉类14.7公斤,奶类50公斤。在保持传统饮食习惯的同时,饮食结构向多样化发展,增加了蔬菜、禽蛋、酒类、糖果、糕点等的消费。人民住房有了很大改善。据旧西藏地方政府统计,1950年西藏有人口100万,其中没有自己住房的就有90余万人。现在,除了部分牧区的游牧民之外,所有的家庭都有固定住房。1991年城镇居民人均住房面积达到13.7平方米。西藏日喀则地区江孜县有5.67万人口,80%以上的群众住进了新房,人均住房面积达40平方米。藏族人民传统的生活方式注入了现代化的内容。据抽样调查统计,城镇每百户居民有自行车212辆,彩色电视机88台,收录机84台,洗衣机42台,电冰箱24台,照像机26架。各项文化设施的建设,使西藏人民的精神、文化生活也越来越丰富充实。
由于西藏地区特别困难的自然条件和历史上特别落后的社会发展状况,今天西藏的经济发展水平和人民生活水平仍低于中国全国的平均水平。1989年西藏自治区政府制定了《西藏经济社会发展战略设想》,实行对内对外开放,开拓区内、国内、国外市场,开发优势资源,发展重点区域和重点产业,力争尽快缩短西藏地区与中国其他地区的经济发展差距,为藏族和其他民族的共同繁荣打好基础。
八、宗教信仰自由
西藏大多数人信奉藏传佛教。全区信奉伊斯兰教的只有约2000人,信奉天主教的近600人。
尊重和保护宗教信仰自由,是中国政府的基本政策。西藏和平解放后,西藏各级机构认真贯彻宗教信仰自由政策,受到广大僧俗群众的赞扬。现在,西藏人民在国家宪法和法律的保护下,享有开展正常宗教活动的充分自由。信教者家中几乎都设有小经堂或佛龛。每年到拉萨朝佛敬香的信教群众均达百万人次以上。在西藏处处可以看到善男信女悬挂的经幡,堆积的嘛尼堆。在大昭寺等一些著名的寺院内外,挤满了磕长头、转经、朝佛的信教群众。
在“文化大革命”期间,西藏同全国其他地区一样,宗教信仰自由政策遭到了严重破坏,宗教活动场所及设施受到了严重损失。“文化大革命”结束以后,西藏重新全面地落实宗教信仰自由政策。1980年以来,西藏平反了冤假错案,相继恢复和新成立了宗教工作机构,在保障公民的宗教信仰自由权利方面做了大量工作。十多年来中国政府向西藏地方拨专款两亿多元用于落实宗教政策,维修了建于公元七世纪的大昭寺,公元八世纪吐蕃王兴建的桑耶寺,藏传佛教格鲁派四大名寺哲蚌寺、色拉寺、甘丹寺和扎什伦布寺。为了维修布达拉宫,国家一次就拔款4000多万元。1984年,中央资助专款670万元,黄金111公斤,白银2000公斤及大量珠宝,在十世班禅大师主持下,修复了五至九世班禅灵塔、祀殿。至今,西藏得到修复和开放的宗教活动场所已达到1400多处,满足了信教群众正常宗教生活的需要,政府还多方设法寻回在“文化大革命”中散失的佛像、法器等宗教用品,分发给各寺庙,受到广大僧人和群众的欢迎。
近年来,西藏各宗教团体自主地组织各种宗教活动。中国佛教协会西藏自治区分会于1983年创办了西藏佛学院,并在各教派的一些寺庙中开办了学经班,现有学僧近3000名。另外每年还推荐一定数量的活佛、学僧到北京,进入中国藏语系高级佛学院进修深造。1984年自治区人民政府将档案馆保存的《甘珠尔》藏文大藏经拉萨版赠送给自治区佛协,并资助50万元开办了拉萨印经院,几年来已印出1000多部《甘珠尔》藏文大藏经,供给区内外各藏语系佛教寺庙。1990年,自治区佛协又得到政府资助50万元,在拉萨木加寺开始刻制十三世达赖喇嘛想要刻制而未能付诸实施的《甘珠尔》藏文大藏经拉萨版。1985年佛创办了《西藏佛教》刊物。现在全区有3.4万多名僧尼。当选为各级人大代表、政协委员、佛协理事以及在政府中任职的宗教界人士共有615人,他们参政、议政,同其他公民一样共同致力于西藏的各项建设事业。
政府尊重和保护各教派的传统宗教活动和习俗。根据藏传佛教的仪轨和历史惯例,活佛去世后按传统的办法转世传承。1992年6月25日,中央政府批准了第十六世噶玛巴活佛的转世灵童。对一年一度的拉萨传召大法会,传统的马年转大雪山、羊年转纳木神湖和热振寺坝子等活动,政府有关部门都前往斋僧布施。群众婚丧嫁娶仪式中与宗教有关的习俗都受到完全尊重。
在西藏,由于认真贯彻执行了宗教信仰自由政策,各宗教、教派和寺庙之间,信教与不信教群众之间都相互尊重,和睦相处。同时,国家宪法也明确规定,任何人不得利用宗教进行破坏社会秩序、损害公民身体健康、防碍国家教育制度的活动。对于利用宗教进行违法犯罪活动者,一律依法处理。近年来西藏有一些僧尼被依法治罪,都是因为触犯了刑律,如参加骚乱,危害社会治安,扰乱社会秩序,搞打、砸、抢、烧、杀等犯罪活动,没有一个是因宗教信仰而被拘捕判罪的。
西藏佛教组织和宗教界人士积极开展同外国宗教团体和宗教界人士之间的友好往来活动。改革开放以来,中国佛教协会西藏分会和一些寺庙,组织了宗教人士出国进行友好访问、参观、考察和学术交流;热情地接待了几十个国家前来西藏朝佛、参观、考察的团体和个人,共计一万多人次。
西藏和平解放以来,很多著名的宗教界人士同中国共产党和政府合作共事,参政议政,为国家和西藏的建设事业发挥积极的作用,深受群众的敬仰和政府的尊重。与达赖喇嘛并为藏传佛教领袖的十世班禅额尔德尼•确吉坚赞几十年如一日,一直坚持爱国主义立场,在和平解放西藏、反对分裂等斗争中,为维护祖国统一,增强民族团结,做出了重大贡献。建国以来,他历任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副委员长、中国佛教协会名誉会长等职,于1989年元月圆寂。政府决定在日喀则扎什伦布寺修建十世班禅额尔德尼•确吉坚赞遗体灵塔和祀殿,按照藏传佛教的仪轨,举行宗教悼念活动,办理遗体保护以及转世灵童的寻访、认定等事宜。目前灵塔和祀殿主体工程已基本完成,寻访十世班禅转世灵童的工作正在扎什伦布寺恰扎•强巴赤列活佛的主持下顺利进行。
九、教育和文化的发展
旧西藏教育十分落后,没有一所近代意义上的学校。西藏和平解放前,仅有2000余名僧侣和贵族子弟在旧式官办学校和私塾学习。广大农奴和奴隶没有接受教育的权利。
根据“十七条协议”中有关逐步发展西藏民族的语言、文字和学校教育的规定,1952年拉萨小学建立,1956年拉萨中学建立,西藏走上了现代教育的轨道。
为发展西藏教育事业,国家四十年来累计投资11亿多元,并实施了一系列优惠政策。比如实行免费教育,藏族学生自小学直至大学毕业的学习费用全部由政府支付。从1985年起,又对部分藏族中小学学生实行包吃、包穿、包住政策,在广大农牧区学校推行寄宿制。各级各类学校招生实行“以当地民族为主”的原则,在大中专学校招生中,优先录取藏族等当地民族考生。进一步兴办藏语言文字、藏医学、藏族艺术、藏族历史等藏族文化系科(专业)、学校。
四十多年来,西藏已经基本建立起包括幼儿教育、小学教育、中学教育、中等专业技术教育、高等教育以及成人教育、电视教育等在内的具有西藏地方特色和民族特点的教育体系。广大城镇居民、农牧民享受到教育的权利。据统计,到1991年,西藏已有西藏大学、民族学院、农牧学院和藏医学院4所现代大学,师范、农牧、卫生、藏医、财经、体育、艺术、邮电等中等专业技术学校15所,中学63所,小学2474所。在校生总人数达19.6万人,绝大多数是藏族学生;教职工达1.6万人,藏族教师占三分之二。大、中、小学建筑面积近150万平方米,电化教学成为重要的教学手段之一。四十多年来,西藏高等学校毕业生达1.8万人,中小学毕业生51万人,其中中专、高中、技工学校毕业生4万多人,培训轮训干部1.5万余人,另有近7000人次获成人自学中专、大专考试合格证书,为各项建设事业培养出大批人才。
西藏教育事业的发展使人民群众文化素质普遍提高,为西藏人民更好地行使民族区域自治权利,实现民族全面发展创造了条件。但是,由于过去西藏教育的基础十分薄弱,西藏地区的人口居住过于分散,西藏人口中的文盲、半文盲虽已从过去的大多数人减为少数人,却仍占不小的比例。进一步发展西藏教育,仍是一个艰巨而紧迫的任务。
西藏有着丰富的民族传统文化,包括语言文字、文学、艺术、哲学、宗教、医学、天文历算等。中国政府历来重视维护和发展西藏的优秀民族传统文化,采取了一系列尊重、保护和繁荣民族传统文化的政策和措施,使西藏文化得到继承和发展。

转一个铁血军事藏族兄弟的贴

我的家乡在四川阿坝州,在我的家乡,主要是藏族,羌族,汉族为主。我就是一个藏族人。如果您对我的身份有怀疑请查询我的身份证号:51322219*****0473。


藏族的某些同胞如果你们看到这篇文章希望您对自己的行为做出检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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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求自由那是多么的另人向往,追求属于自己的那片天空是多么的美好。可我想不通的是我们既然已经有了自由我们又何必再去追求?现在你们的行为,已经让我们的兄民弟族,我们的政府感到耻辱。你们说的对,你们需要自己的历史,需要自己的信仰来延续我们那崇高的格萨尔王的精神。我在家乡的时候在色达佛学院,从典籍中看到了让我们藏族甚至是我们整个华夏民族都为之骄傲的格萨尔王全传,格萨尔王是英雄,他们让我们过了好日子,但dl活佛能吗?我下面需要和你们说说我们的英雄和共产党谁做的更好。我不想说dl,他让我感到耻辱,他也不佩和共产党比。
色若,卓达,顿珠,你们几个都是经常来铁血的,你们几个的言论已经忘记了你的父母给你们的教导——受人之恩,报人之情。还记得耿登阿米(爷爷)给我们说的故事吗?
如果你忘记我可以提醒你一下。


藏族人感恩


阿米说刚刚解放的时候,我们藏族真正的解放了,我们不再受到农奴主的欺压,我们也不再是奴隶不再是他家的长工,政府给了我们牛羊,政府给了我们草场,连官寨也分给了我们。后来解放军修路的队伍来了。给我们修通了那通往拉萨的路,政府真的做到了。阿米说,在修路的时候苦呀!当兵自己炒炸药去炸那飞沙天险,就那天,当兵的为了我们的路死了17个,炸下来的石头把他们埋在了路下,当兵的给我们运盐巴,给我们运茶叶,却不要任何的回报,只说这是政府给我们的。老百姓们背起自家的青稞杆去喂汽车,说汽车辛苦了,给我们运来了这么多东西。后来他们把汽车也留了两辆在我们这里,人家可什么也没要。后来听说路已经修到了拉萨,我们真正的能坐汽车去拉萨了。


后来天旱草场草不好,牛羊没膘水,入冬后又下大雪了,牛羊冻死无数,我们绝望了就在这个时候,政府说成都的车队已经出发了,是给我们送物资来的我们开始不相信,没2天那浩浩荡荡的车队给我们送来了粮食,送来了棉被,送来了一切我们需要的东西。我们的父辈跪在草地上磕头,他们没感谢上天,没感谢dl,他们是在感谢政府,感谢共产党。感谢毛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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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藏族人感谢国家,感谢人民对我们的支持!


后来有了我们,江主席做了我们的领导人。他给我们做了太多事情。
告叛乱分子
这些我们这代人都是看到了的。
我想问你,色若你家的电灯是谁给你安上的?你家的锅盖(电视卫星接收器)是谁给你安上的?我们寨子的村医院是谁给我们修的?医生是哪里来的?我们寨子修通了公路是谁花的钱?我们的电话线是谁给我们拉来的?我们的弟弟妹妹上学学费是谁给的?有了天灾是谁又在救济我们?那年泥石流,淹了你米儿米儿的房子是谁给他盖的新房子?你有出息了,你留学了,你还记得四川大学的张教授吗?是他资助的你留学,可你在干什么?你对我们这个国家干了什么?你的家人,你的恩人会怎么看你?去年又修通了铁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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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们穷吗?你知道的,我们这里其实并不贫穷,只是dl到现在都还在剥削我们。


他的爪牙在寺庙里坐着,随便封了个活佛摸下百姓的脑袋,我们的乡亲就把买牛得来的钱成捆成捆的给了寺庙。共产党帮我们这么多,我们却连最起码的税收也没交。他们以为我们贫困,把税收都免了。我们把钱给了寺庙后还去向政府要救济粮,政府说了什么吗?只说了一句:我们尊重民族信仰。


你们被镇压了吗?谁杀害了你们?没有任何人这样做了。你们这样将得到全人类的唾弃。

告国际友人!


我知道,你们和我的兄弟是朋友,他们也推荐你们来铁血,以下是写给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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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中国,我们的民族享受和其他民族一样的待遇或者比他们享受的更多。你们听说的西藏人被中国虐待,中国政府没人性镇压的暴乱,全西藏人民,及全藏族人都开始暴乱并要求独立。中国政府并没有建设和发展西藏都是假的,我给你们说说我的家乡发生了什么。不要再相信他们了!我说的话可能比他们更可信。


中国政府在改革开放以来一直建设西藏以下是国家对西藏问题落到实处的
1.西藏是最早取消赋税的地区之一
2.西藏人根本没所谓的不自由,我们被国家规划为自治区,我们藏族人自己治理自己的西藏,并享受国家给我们的帮助,中国政府一直倡导和谐,中国政府用国库资金补助大学生来支持并建设西藏,发展西藏的教育事业,发展西藏的轻工业等等。
3.中国政府为了建设西藏修建了世界海拔最高的青藏铁路,以拉动西藏的经济发展,中国政府在任何天灾都是用自己所有的力量来帮助西藏人民。
4.中国的其他民族并没有看不起藏族人民,他们把我们当作兄弟,我们在社会上享受中国公民一样的待遇,并没有所谓的歧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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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藏族人民从心里感谢共产党,感谢国家。并没有所谓的藏族人民都起义要求独立一说,我家乡70%均为藏族人,可只出了以上几个有政治野心的人,比例为4000/1,这些人在我们的家乡被成为流氓。你们都是文明的人,崇尚自由的人,我想你们不会去帮助一个连自己民族都唾弃的流氓,希望你们不要被蒙蔽了。
6.藏人并不贫困,藏人的人均收入高于中国大多数地区,在我的家乡平均每家有40头牛100只羊,每年买牛羊及牛毛,羊毛,药材等收入超过10万人民币。人均2万左右,只是家乡的人民崇尚宗教文化,并被dl分子利用百姓的宗教信仰以半强迫的发方式将其搜刮作为叛乱经费。中国政府却尊重民族信仰,并一直帮助藏族人。
7.藏族人在这次暴乱中没有被镇压,叛乱份子只是被武警,警察等以国际惯例将其收监,对袭警的叛乱份子,实行强制抓捕,我想在贵国也是这样吧,警察执行公务被打,我想也会强制执行吧?然而我们的人民警察却一忍再忍,直到被打死也没有对他们开枪,导致包括藏族人在内的中国人民,强烈要求政府以强制镇压这件事情。可政府到现在还对他们实行说服政策。


我相信我的兄弟不会否认以上几点,请让他们解释以上的事情。

告d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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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l你做了什么?你把我们的买牛羊的钱拿走了,你现在在抢夺我们的幸福。


今年暴乱了!你dl说,我们需要自由,我们藏族人需要自由,所以我们需要独立。


dl我也就直呼你的名讳了,我相信你能看到,你的爪牙会让你知道我说了什么!我们先不说共产党到底对还是不对。我给你分析zd后的后果。


1.首先,zd后,西藏将面临经济上的灾难。


你也知道,西藏民众的主要经济来源是依靠,牛羊,药材,畜牧副产品。如果一旦独立,祖国将成为敌对国,断绝一切的经济来往,我们西藏和周边地区人口一共也就300W人,那么我们该依靠什么作为经济来源?我们的牛羊将不再可能买到成都,买到兰州。难道我们依靠印度?印度人本身就是个农业大国,依靠中国现在的实力是可以逼迫他和西藏断绝一切的来往(包括经济的军事)那西藏就是下一个蒙古,被两个大国围在里面,没出海口你就不要想得到你干爹美国的直接经济和军事帮助。这样西藏的主要收入将破灭,百姓将再次沦落为农奴(你倒是不关心百姓,你无所谓,你只关心你自己)

专家称达赖喇嘛鼓动藏族僧侣自焚

核心提示:近日,达赖喇嘛在日本宣称,近期发生的藏传佛教僧侣自焚事件,背后的原因是中国当局在西藏实行的文化灭绝政策。对此,四川省藏学研究所藏学专家刚正予以反驳,称达赖鼓动僧人自焚进行政治图谋,梦想恢复旧农奴制度。
新华网成都11月14日电 达赖喇嘛近日在日本说,最近发生的藏传佛教僧侣自焚事件,背后的原因是中国当局在西藏实行的文化灭绝政策。四川省藏学研究所藏学专家刚正表示,达赖把自己支持下在藏区发生的破坏教规、灭绝人性的自焚事件说成是对文化灭绝的抗争,简直是冠冕堂皇的颠倒黑白。
刚正在接受新华社记者专访时说:“多年来,达赖在世界各地游走窜访,到处兜售所谓的西藏‘文化灭绝论’。那么达赖所讲的被灭绝的‘西藏文化’是什么呢?我们可以从信教自由、传统风俗习惯、语言、文字和历史等方面来分析。”
刚正说,世人都看得出来,如果藏人没有信教的自由,那么西藏各大小寺院里全世界最庞大的宗教教职人员队伍——10多万人的喇嘛是怎么来的?又是如何生存的?结论只有一个:中国政府既没有禁止喇嘛信教,也没有禁止藏族群众对寺院的供奉。“我们随处可见的是藏族老人手中摇动的转经筒、蓝天下随风飘动的经幡,随处可见的玛尼堆,还有寺庙里传出的诵经声。因此,信教不自由的情况显然不存在。”
“藏族的传统风俗习惯也完整地传承着。”刚正说,青稞酒、牦牛肉、奶茶、糌粑,依然代表着现如今藏族同胞的饮食文化;向尊贵的客人敬献白色的哈达,依然代表着现如今藏族同胞待客的礼节文化;藏族同胞,不分男女老幼,依然喜欢穿戴独具藏民族特色的服饰;走遍藏区的山山水水,只要有人居住的地方,都矗立着石木结构的藏式民居;热情奔放的藏族舞蹈、高昂激越的藏语歌曲、精美绝伦的唐卡作品,这些藏民族艺术瑰宝都得到了继承和发展。凡是到过西藏的人都了解,藏族群众无论是居住、服装、饮食、节日以及其他生活习惯都是原汁原味的藏族风情。
“那么藏族的语言、文字和历史呢?”刚正说,现在懂得藏语、学习藏文的藏族民众显然比达赖统治期间要多不止百倍,甚至连不少其他民族的人都在学习藏语和藏文,电台和电视台也都用藏语来进行广播和传输,西藏的历史也有系统完整的记载。《康巴卫视》每天都在教授汉族人学习藏语。
刚正说,“分析到底,西藏唯一被改变的就是神职人员失去了对普通藏民的特权。”过去,在达赖统治下政教一体的西藏,喇嘛拥有绝对的特权,对于普通藏民具有生杀予夺的权力,对普通藏民可以任意处置,普通藏民的全部财产甚至生命都是属于寺院的,那时候,只有神职人员掌控着绝对的文化权,而普通藏民没有学习文化的权利,只能被奴役。
刚正表示,达赖所讲的被破坏的西藏文化指的就是神职人员的绝对特权。他说:“在达赖的眼里,神权是至高无上的,所以代表神权的神职人员必须要高人三等,普通藏民就是牲畜,只有老老实实接受奴役,是没有资格学习文化知识的,更没有资格与神职人员平起平坐。一旦普通藏民掌握了文化就破坏了神权管理下森严的等级制度。在达赖的眼里,等级森严的农奴制度就是西藏文化的化身。所以,打碎农奴制,鼓励藏人学习文化,就是达赖所讲的对‘西藏文化’的破坏。”
刚正说,西藏不仅是藏族人民的西藏,也是整个中华民族的西藏。作为中华民族大家庭中的一员,藏族同其他民族一样,在历史长河中创造了光辉灿烂的民族文化。这些文化瑰宝是中华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是中华民族文化百花园中无比珍贵的绚丽奇葩。即使在“文革”动乱时期,在中国内地,传统文化遗产和寺庙,甚至曲阜的孔庙都遭到严重破坏的情况下,周恩来和其他中央领导人仍然竭尽全力保护西藏宗教文化,使布达拉宫免遭破坏。
改革开放以来,中央政府多次拨巨款修缮布达拉宫等西藏寺庙,出台一系列政策,采取多种措施保护唐卡、大藏经等宗教和文化遗产,并多次对藏语言文字的保护和使用作出规定,开发出与汉、英文字兼容的藏文软件操作系统,使藏文成为中国少数民族文字中第一个具有国际标准的文字。


刚正认为,近日召开的中共中央十七届六中全会专门强调“要繁荣发展少数民族文化事业,开展少数民族特色文化保护工作,加强少数民族语言文字党报党刊、广播影视节目、出版物等译制播出出版”,“加大民族地区、边疆地区文化服务网络建设支持和帮扶力度”,“全面贯彻党的宗教工作基本方针,发挥宗教界人士和信教群众在促进文化繁荣发展中的积极作用”,都是中国重视少数民族文化的最好例证。
刚正说,达赖集团无视中央政府为西藏所做的工作,把“文革”中对中华民族传统文化的冲击说成是专对西藏宗教文化的破坏,甚至捏造事实、恶意攻击,谎称“文化灭绝政策,目前正在西藏发生”。刚正说:“达赖很清楚,他鼓动年轻僧人自焚的所作所为既不传统、也不文化,既不宗教、也不人性,他只有大肆散布他的西藏‘文化灭绝论’,才能欺骗世人,达到梦想复活旧西藏非人性政治文化的图谋。”

所谓“西藏独立”的由来

700多年来,中国中央政府一直对西藏地方行使着主权,西藏地方从未成为一个独立国家。记载着700多年来历史事实的数百万件汉藏文档案材料仍保存在北京、南京和西藏拉萨的档案馆中。世界上从未有任何一个国家的政府承认西藏是一个独立的国家。1904年,英国外交大臣兰斯顿发出的正式训令称,西藏为“中华帝国的一个省”。1954年,印度总理尼赫鲁在印度人民院的讲演中说:“在以往数百年中,我就不知道在任何时候,任何一个外面的国家曾经否认过中国在西藏的主权。”达赖集团和国际反华势力曾散布自1911年辛亥革命到1949年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西藏已是一个“充分行使权力”的国家。历史事实驳斥了这种谎言。仅十四世达赖喇嘛要经国民政府批准方得继承这一点,就充分说明当时的西藏根本没有什么独立的权力。达赖集团和国际反华势力大肆鼓吹的所谓“西藏独立”,不过是近代历史上帝国主义侵略中国的产物。

  帝国主义是怎样阴谋策划西藏独立的呢?
  在20世纪初的藏语词汇中还没有“独立”这个词。1840年英帝国主义发动侵略中国的鸦片战争后,中国开始由一个独立的主权国家逐步沦为半殖民地国家。帝国主义势力乘清朝中央政府的虚弱,开始阴谋瓜分包括西藏在内的中国领土。为了把西藏纳入英国的势力范围,1888年、1903年,英国侵略者发动了两次侵略中国西藏的战争。西藏军民奋起抵抗但遭失败。在第二次侵藏战争中,英军一度攻占了拉萨,十三世达赖喇嘛被迫出走,侵略者迫使西藏地方政府官员签订了《拉萨条约》。但由于清朝政府外务部认为《拉萨条约》有损主权,清朝驻藏大臣不予签字,条约无效。帝国主义靠直接军事侵略没有达到完全控制西藏的目的之后,就变换手法,开始策划把西藏从中国分裂出去的活动。1907年8月31日,英、俄帝国签订了《英俄同盟条约》,其中把中国在西藏的主权改称为“宗主权”。这是在国际文件中第一次把中国对西藏地方的主权篡改为“宗主权”。
  1911年,中国辛亥革命爆发。次年,英国利用清朝灭亡,民国初建,中国国内政局混乱之机,向中国外交部提出了否定中国对西藏主权的“五条”。在遭中国政府拒绝后,英国封闭了由印度进入西藏的一切道路。1913年,英政府又煽动西藏当局宣布独立,提出“西藏完全独立后,一切军械由英国接济”;“西藏承认英国派员来藏监督财政军事,以作英国扶助西藏独立报酬”;“民国军队行抵西藏,英国担负抵御之责”;“西藏执行开放主义,准英人自由行动”(摘自朱绣著《西藏六十年大事记》)。但英国的图谋未能得逞。
  1913年,英国政府利用篡夺了中华民国大总统职位的袁世凯迫切要求得到各国外交承认和得到国际借款的心理,迫使北京政府参加英国政府提出的中、英、藏三方会议,即“西姆拉会议”。会前,英印政府派驻锡金政治专员柏尔单独会晤西藏地方政府参加会议的代表夏扎伦青,向他鼓吹“宗主权”具有“独立”的含义。柏尔在其所著《西藏之过去与现在》一书中自述:“当吾遇夏扎伦青于江孜时,吾劝其搜集所有关于昔日中藏交涉以及陆续为中国占领而西藏现今要求归还之各州县等项之文牍,携之赴会。”经过英国的唆使,西藏代表首次提出了“西藏独立”的口号,并提出“西藏疆域包括青海、理塘、巴塘等处并及打箭炉”等要求,当即遭到中国政府代表的拒绝。这时,英国代表按事先策划,提出了所谓的“折中”方案,把中国藏族居住的所有地区划分为“内藏”、“外藏”两部分,“内藏”包括青海、甘肃、四川、云南等省的藏族居住地区,由中国政府直接管辖;“外藏”包括西藏和西康西部地区,要求中国政府“承认外藏自治”,“不干涉其内政”,“但中国仍派大臣驻拉萨,护卫部队限三百人”。这个“折中”方案的实质,是把中国在西藏地方的主权篡改为所谓“宗主权”,使西藏在“自治”的名义下,脱离中国政府的管辖。如此无理的要求,当然遭到了全中国人民的强烈反对。1914年7月3日,中国政府代表陈贻范奉国内训示,拒绝在所谓“西姆拉条约”上签字,并且发表声明:“凡英国和西藏本日或他日所签订的条约或类似的文件,中国政府一概不能承认。”中国政府同时将此立场照会英国政府。会议遂以破裂告终。
  1942年夏,西藏地方政府在英国代表的支持下突然宣布成立“外交局”,公开进行“西藏独立”活动。消息传出,遭到全国人民的同声谴责,国民政府也发出严正警告,西藏地方政府迫于压力,不得不向国民政府报告改变原议。1947年3月在新德里举行“泛亚洲会议”,英帝国主义幕后策划邀请西藏派代表参加,在会场上悬挂的亚洲地图和万国旗中,把西藏作为一个独立国家对待。经中国代表团提出严重抗议后,会议组织者不得不改正。
  1949年底前后,美国人劳尔·汤姆斯以“无线电评论员”名义在西藏探索“华盛顿给西藏以可能的援助”,并在美报刊上报道:“美国已准备承认西藏为独立自由”的国家。1950年上半年,一批美国枪支弹药经由加尔各答运入西藏,用以对抗中国解放军进藏,同年11月1日,美国国务卿艾奇逊公开诬蔑中国解放本国领土西藏的行动是“侵略”。同月,美国指使他国在联合国提出干涉中国西藏的提案。由于中国政府的严正立场和一些国家的反对,这个阴谋没有得逞。100多年来的历史事实清楚地说明,所谓“西藏独立”完全是新老帝国主义者出于攫取西藏的野心而挑动起来的。十四世达赖喇嘛早年曾指出:“帝国主义利用西藏人民反对满清和国民党反动政府的情绪,进行各种诱骗和挑拨,企图使西藏人民脱离祖国而处于他们的压迫和奴役之下。”

唯色姐姐,回头吧

唯色姐姐,你对中国政府治理西藏几十年来所取得的成就和西藏发生的变化看不到,也不想看到,更不愿看到。在你的逻辑里,中国政府治理西藏是不合法的,达赖才是西藏合法的统治者;中国政府治理的西藏是“人间地狱”,达赖治理的西藏才是“人间天堂”;中国政府和西藏地方政府关于力促西藏发展和变化、改善民生的任何举措,你都会从反面、消极的层面去解读和诠释。但事实真的如此吗,没到过西藏的人不明白真相,到过西藏的人会知道,当地人民生活比你的那个“天堂”好了不止百倍,难道如此的生活是“地狱”吗,回头吧,姐姐,荒谬的事情一次就够了,做多了,猪都会笑的。

唯色是个什么样的人

有些时候就一直再想:唯色是个什么样的人。看了她写的一些东西,我很不解的是唯色为什么如此就没有自己的东西?我想说的是唯色为什么喜欢人云亦云?
  写废墟和老房子。她说“我描述废墟和老房子的文字,我可以负责任地说,根本不是民族主义文学。”但在文章的表述中,却写道:“老房子是生活之背景。当然,还有古树、老桥、湿地、佛塔等等,这些都是我们的生活背景,都是属于拉萨的地方风尚。可是,如今我们的生活场地以及生活背景竟然是些什么呢?”“但凡稍具规模的聚集地,一概瓷砖、蓝玻璃、钢筋水泥,一概形同虚设的广场,真是比最难看的内地县城还要过时。”文章的结尾说道:“我们的公共空间就这样被重建了。我们的城市形象就这样被重塑了。我们的集体记忆也就这样被重写了。似乎,一切的一切已经覆水难收了,‘并非一声巨响,而是一阵呜咽’,你,听见了吗?”表面上看,是对藏族传统文化的保护与传承的呼吁,其潜台词是共产党对藏族同胞的文化的保护和传承,并没有做,不但没做,而且是破坏和毁灭。然而,细思过去,此文章不就是对境外的“文化毁灭”论言语观点的呼应么?只在保留过去的一切,才是真正的西藏?!如此历史上的西藏又是什么样的?也就是说历史上真正的西藏究竟是什么样的,或者说应该是什么样的,唯色其实也没有答案也不想有答案。如果说有,就是她想像的的西藏。做为一个文学工作者,我承认这也是正常的。但由此站在这个角度用想像的西藏,而不能面对白纸黑字记载的历史西藏去说现在发展的西藏是一种倒退,一种“毁灭”,并进行“道德”上的审判,就实在不能苟同了。
  唯色在文章中一直强调了自己的“中立”、“客观”立场,我们还来看看她对“烧皮子”一事。她仿佛是真正的环保主义者。对身着动物皮子服装的共产党民族干部,大加挞伐,并且运用了很多法律依据,注意这是共产党的民族干部,所以她对此也是毫不客气,“或者说,因为这几位十七大代表是少数民族,是藏族,就需要特别关心、特别爱护,就可以允许穿戴珍贵、濒危的野生动物的皮毛,出现在整个中国没有比之更重要、更关键的十七大场合上?而国家机器之所以对这几位藏族代表网开一面,是因为不这样穿戴就不足以展现藏民族的服饰文化?还是因为不这样穿戴就不足以体现共产党给西藏人民创造的幸福生活?”同时,她自称也是藏族,所以,看似很“中立”“客观”。但细想其文章后面的背景,却是境外又说不要穿动物皮子服装,要爱护动物言论观点了。其实,藏族同胞尤其是牧区的藏族同胞穿动物皮子服装,也是历史形成的,也属于传统文化的一部分。这个时候,唯色不谈对民族文化的鉴别、继承和弘扬,而要同世界“接轨”了?!这是巧合么?为什么不早写早呼吁?要找到时机才对,这就不能不让人怀疑她的动机了。
  当然,像这样的例子从她所写的东西里,随处可见。可以说她是一个只会“逢中必反”“逢共必反”的人,而这种 “反抗”的依据来源是境外分裂主义势力和西方反华势力的说法,她没有自己的东西。最近不是又开始编造谎言说“丹达家人被控”么?她持续关注此事,如此“热心肠”,不是出于什么文学工作者的“博爱”和“同情心”、“怜悯心”,而是因为有“价值”。我们知道,“3?14”事件其它逝去的生命也从没有进入她的眼睛,就是因为那些生命在她眼中没有什么“价值”。她眼中有“价值”的西藏不是如今真实状态下的西藏,而是充满“血雨腥风”、“暴力恐怖”的西藏,是西方反华势力主子们要有目的的西藏,是分裂主义势力的想要博取不明真相人们同情甚至愤怒的西藏。这些才有“价值”。这些有“价值”的“新闻卖点”才能真正使自己更有“价值”。做人的良知和道德都可以不要,为了那些给她颁奖的主子们的利益什么都可以做。她也懂得众口铄金,积毁销骨。谎言重复千遍就是真理。所以明天又有什么谎言从她口中说出,就不奇怪了。我这里只想用她的座右铭来结束本文:诸恶莫作,众善奉行,自净其意,是诸佛教。

唯色的“智慧和勇气”

唯色,唯色的博客,似乎已经是一块招牌了,她之所以被关注,很简单,就是因为这里看不到西藏发展、建设的只言片语,哪怕是一点点。关于这一现象,会有很多可能性。首先,唯色女士真的不知道,她从来就没有听过见过;再有就是可能她的目光较为短视,不知道社会发展的现实;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出于别的什么原因,例如利益与金钱。尽管不清楚唯色女士的真实意图,但至少可以明白一点,面对大千世界,她是有所选择的——个人的好恶,或者叫个人的意志。当然,也可能包含了幕后主人的意图。
  从几年前的“烧皮子”,到去年的“314 打砸抢烧事件”,再到如前不久推出的久美喇嘛,无一不是与血雨腥风、恐怖暴力相关联。也许,这就是她所谓的“智慧与勇气”。
  “逢中必反”“逢共必骂”已经成为她的常态。相反若在美国亦或法国出现所谓的“人权”“民主”问题,唯色一定会讲——那是一次捍卫国家利益的行动,然后表态支持。实际上,“逢中必反”“逢共必骂”已经成为她的常态。而真正有价值的新闻线索,例如萨迦寺的修缮、藏文大藏经的出版、藏民族文化的弘扬等等,均没有出现在她的视野里,似乎这些与她这个藏人无关。
  伴随达赖喇嘛开始的新一轮窜访活动,自称是“达赖喇嘛女儿”的唯色,很适时的开讲什么是勇气和智慧,这不由得使我产生联想——统一的行动,统一的口径。
  经济危机正影响着世界各国,甲型H1N1病毒也在逐步蔓延。中国正承受着巨大的压力。还好,包括藏族在内的各族人民生活正常,中国正在崛起。拜托了,唯色,如果你觉得中国人民的生活质量还有待提高,请投身到生产建设中去;如果你觉得中国人民的生活质量已经很好,请把眼光放长远些,去维护这来之不易的生活。不过,这样做同样是需要勇气和智慧的。

2012年2月2日星期四

失去特权的“官二代”唯色的自白
转自唯色博客



这些照片的跨度是从1947年-1991年;照片中的人,有我的父亲的父亲、母亲和弟妹,也有我的母亲的父亲和母亲,还有我和我的妹妹、弟弟。这里面有着我家三代西藏人的历史。

这张照片是1970年拍的,我四岁。作为背景的布达拉宫,仔细看,顶上那隐隐绰绰的五个大字,其实是巨大的“毛主席万岁”。当时,布达拉宫差点改名为“东方红宫”。

我的相册——我家三代




1947年,我母亲的父亲作为噶厦噶伦、昌都总管拉鲁的管家,奉命去东部达孜多(康定)做生意、探听消息。当时带去了妻子和二女儿。我母亲就是那个女儿,站在父母中间。据说是在达折多相馆拍的。我母亲的家在卫藏日喀则地区。




1953年,我父亲的母亲跟丈夫第一次去汉地。这是在成都相馆拍的,我奶奶抱着我父亲的小妹妹。她是康地德格人。




1955年,我的父亲,年轻的康巴。1950年,毛泽东派遣军队要“解放在帝国主义压迫下的西藏同胞”,从中国的西南方向进军拉萨的先遣部队沿途招纳数百名年轻藏人,其中就有我年仅13岁的父亲。照片上,他已经18岁,是党要培养的新生力量,他在参军前就会藏汉两种文字,所以送到西南民族学院学习。




1956年,我父亲作为西藏军区选派的唯一藏族军官,去北京参加“国庆观礼”,见到毛朱周刘。然后,返回康地德格老家,与父亲和弟妹合影,当时,母亲已经去世快两年。我爷爷是汉人,曾是国民党某部中校副官,后到康地德格度过后半生,信仰藏传佛教。




1959年,我的母亲在拉萨的藏干校学习。这是中共为培植藏族干部而设的学校。这张照片是我父亲拍摄的。当时我母亲因为家庭出身已经背上思想包袱。




大概是1963年,我母亲在北京的中央政法干校学习。她的同学后来都是西藏自治区公检法的中高级干部,包括热地。这张照片是我的父亲和他在四川雅安学习的妹妹去北京看望我母亲时拍摄的,据说在这个有名的相馆的橱窗里挂了好长时间。




1965年9月,他俩结婚了。他俩成了我的父亲和母亲。这张照片的背景好像是拉萨祖拉康(大昭寺),但我又觉得像木如贡巴(上密院)。




1966年7月,在文化大革命从北京席卷到拉萨的狂风暴雨中,我快乐地出生了。这是我父亲给我拍的照片,我戴着毛主席像章。从此,我家所有照片都是我父亲拍的,有些是他自己冲洗的。这些我都保存着。




1968年,这是在西藏军区里的我家门口。门上的“忠”是我父亲用剪刀剪出来的,为的是表达对毛泽东的忠诚。我母亲抱着我妹妹。而我,实在是长得像个男孩子。中间的妇女是阿佳益西啦,带我和我妹妹的保姆,我们之间感情很深。




1970年,因为一言难尽的文化大革命,我们全家离开拉萨,去了藏东康地。这是临行前,在去机场的客车前照的。母亲正怀着我弟弟。有趣的是,我给好友Dechen la看这张照片,她问,你旁边的小哥哥是谁?我忍住笑,告诉她,那个小哥哥正是我本人,差点没把Dechen la惊讶得扑倒在电脑跟前。




1971年,在康地道孚(今甘孜藏族自治州道孚县)。我弟弟已经出生了,不知为何,我和我妹妹都被剪短了头发。当时,我父亲是人武部副部长。我母亲因为出身问题,不能再做公安工作。她去了新华书店卖书,这成了我的幸运。我在那里看到各种革命书籍,大量的革命连环画。无论如何,让我喜欢上看书,让我变成了近视眼。




1973年,母亲太想念拉萨了,她一定要回拉萨看看,但我们不能跟着去,不是机票的原因,而是要强的父亲不愿回去,他是由于文革时军队内的纠葛不得不离开拉萨的。但我们都一起到了成都,我和妹妹又被剪断了头发,因为母亲要去好几个月,父亲不会给我俩梳辫子。成都的天气很热,我不太开心。这是在成都的一个相馆拍的。




可能是1974年,我上小学二年级。我那时候是学校里“毛泽东思想宣传队”的小演员。所以母亲给我做了这件小藏装。这也是在道孚拍的。




可能是1975年吧,道孚的冬天还是很冷的,下大雪。当雪停了,我们会跑出去做雪人,打雪仗。我手里捏着的正是一坨雪,我妹妹妩媚极了,是个乖女孩。我一直忘不了身后的那座山,它是我的童年。




这是1991年在拉萨军分区拍的,是在我家门口,夏天花朵盛开。时隔20年,全家终于又回到拉萨。但这是全家最后一张合影,三个月后,我父亲突然病故,这时候,他是拉萨军分区副司令员。三年后,我母亲带着我们离开拉萨军分区,搬到布达拉宫后面的雪新村去住了。

唯恐天下不乱的唯色

藏独动向:乌鲁木齐“7·5”事件举世震惊,令人痛惜。可“藏独”分子唯色竟然利用其博客,事前就兴风作浪,挑拨是非,事后更颠倒黑白,呼应“疆独”。
  唯色是何许人?她可是有名的“藏独”斗士。因为写了吹捧达赖的文章而受到原单位西藏文联批评,她拒不承认错误,反而认为自己是被迫害了,所以一直躲在北京,利用博客继续扮演“备受政府压迫、却始终不肯屈服”的堂·吉诃德式的悲情英雄——当然,她使用的可不是堂·吉诃德的长矛,而是各种花样翻新的谎言。
  在“7·5”事件的过程中,谣言扮演着卑劣的角色:正是有关6月26日在广东韶关发生的治安事件的谣言,成了暴徒们针对平民实施暴力恐怖行为的借口,也成了部分西方媒体误读“7·5”事件的理由。而在传播谣言方面,消息“灵通”的唯色女士历来是不遗余力的。请看:
  6月27日,即“韶关事件”发生仅一天后,唯色即在自己的博客上发表了题为《维吾尔在线国际中文站开通!并转帖韶关维汉冲突事件》的博文。随后,从6月27日到7月5日的短短的八天里,她撰写或转载了博文9篇,其中涉及到或者与“韶关事件”有关的就有7篇。在一篇名为《6·26事件和各民族和谐共处的神话》博文中,她义愤填膺地写道:“近日发生在广东韶关的血案,Youtube上的视频已显露真相,故而我不再称其为‘韶关维汉冲突事件’,而是称其为‘韶关种族仇杀’”,然后她竟预言说:“如果是几千个维吾尔人这么打几百个汉人,军队定然会开枪镇压的!”
  “7·5”事件发生了,全世界都为暴徒的残忍感到震惊。而唯色却在她7月6日的博客开篇,轻描淡写地说“昨天,7月5日,乌鲁木齐出事了,因为韶关仇杀。”这一次,她可不再为死去的人义愤填膺,而是反过来了,“去年西藏事件时也是这么说的,几乎一模一样。只是把达赖喇嘛换成了热比娅,把拉萨换成了乌鲁木齐,把3月14日换成了7月5日(其实是3月10日变成了6月26日),都是精心策划的打砸抢烧骚乱事件,接下来,当局的严酷镇压就成了理所当然了。”随后,就转载了大量的服务器在境外的网站对中国政府的无端批评的声明、以及为涉嫌在此次事件中起到煽动作用的“维吾尔在线”辩护的大量文章,甚至写下《新疆事件的导火索,韶关事件,究竟真相如何?——致亚洲周刊记者 》,直接为暴徒辩护,字里行间都似乎在说,只要有了韶关事件如谣言说的那样,之后的一切的罪行都是合理的。
  唯色在“7·5”事件前后的表现,充分暴露出“藏独”分子们的冷血、自私、野心、怯懦以及诸多的谎言。上至被唯色视作导师的达赖,在其7月8号发表的声明中,既要假惺惺地表现出自己的同情,又别有用心地用“东土耳其斯坦”来称呼新疆,暴露出他一贯的分裂中国的野心和立场;正如对拉萨“3·14”事件的态度一样,他对滥杀无辜的暴力行为不做任何谴责,反而“敦促政府保持克制”,完全暴露了他内心对暴力的赞同——如此煞费苦心的玩弄文字游戏,这是何等怯懦的狡猾,冷血与卑劣?也正是由于对达赖的声明的心领神会,“藏青会”等“藏独”组织对“疆独”恐怖行为的支持花样百出:7月10日在达兰萨拉举行烛光游行,发表声明,要中国政府无条件的释放暴徒;7月14日在新德里举行烛光游行,举行绝食;在东京、在法国、在美国等地参与“疆独”组织的游行,并且与“疆独”分子一起冲击中国大使馆……这是何等的互相勾结,沆瀣一气?
  无论是“3·14”事件,还是“7·5”事件,血腥的暴力行径恰恰证明:无论是“藏独”,或者是“疆独”,都已经黔驴技穷了。否则,他们又何必如此叫嚣着,试图引起世人的注意呢?但事实也许相反,他们叫嚣得越厉害,人们越能看清他们的面目,从而唾弃他们。

唯色的“智慧和勇气”

唯色,唯色的博客,似乎已经是一块招牌了,她之所以被关注,很简单,就是因为这里看不到西藏发展、建设的只言片语,哪怕是一点点。关于这一现象,会有很多可能性。首先,唯色女士真的不知道,她从来就没有听过见过;再有就是可能她的目光较为短视,不知道社会发展的现实;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出于别的什么原因,例如利益与金钱。尽管不清楚唯色女士的真实意图,但至少可以明白一点,面对大千世界,她是有所选择的——个人的好恶,或者叫个人的意志。当然,也可能包含了幕后主人的意图。
  从几年前的“烧皮子”,到去年的“314 打砸抢烧事件”,再到如前不久推出的久美喇嘛,无一不是与血雨腥风、恐怖暴力相关联。也许,这就是她所谓的“智慧与勇气”。
  “逢中必反”“逢共必骂”已经成为她的常态。相反若在美国亦或法国出现所谓的“人权”“民主”问题,唯色一定会讲——那是一次捍卫国家利益的行动,然后表态支持。实际上,“逢中必反”“逢共必骂”已经成为她的常态。而真正有价值的新闻线索,例如萨迦寺的修缮、藏文大藏经的出版、藏民族文化的弘扬等等,均没有出现在她的视野里,似乎这些与她这个藏人无关。
  伴随达赖喇嘛开始的新一轮窜访活动,自称是“达赖喇嘛女儿”的唯色,很适时的开讲什么是勇气和智慧,这不由得使我产生联想——统一的行动,统一的口径。
  经济危机正影响着世界各国,甲型H1N1病毒也在逐步蔓延。中国正承受着巨大的压力。还好,包括藏族在内的各族人民生活正常,中国正在崛起。拜托了,唯色,如果你觉得中国人民的生活质量还有待提高,请投身到生产建设中去;如果你觉得中国人民的生活质量已经很好,请把眼光放长远些,去维护这来之不易的生活。不过,这样做同样是需要勇气和智慧的。

唯色姐姐,回头吧

唯色姐姐,你对中国政府治理西藏几十年来所取得的成就和西藏发生的变化看不到,也不想看到,更不愿看到。在你的逻辑里,中国政府治理西藏是不合法的,达赖才是西藏合法的统治者;中国政府治理的西藏是“人间地狱”,达赖治理的西藏才是“人间天堂”;中国政府和西藏地方政府关于力促西藏发展和变化、改善民生的任何举措,你都会从反面、消极的层面去解读和诠释。但事实真的如此吗,没到过西藏的人不明白真相,到过西藏的人会知道,当地人民生活比你的那个“天堂”好了不止百倍,难道如此的生活是“地狱”吗,回头吧,姐姐,荒谬的事情一次就够了,做多了,猪都会笑的。

唯色是个什么样的人

有些时候就一直再想:唯色是个什么样的人。看了她写的一些东西,我很不解的是唯色为什么如此就没有自己的东西?我想说的是唯色为什么喜欢人云亦云?
  写废墟和老房子。她说“我描述废墟和老房子的文字,我可以负责任地说,根本不是民族主义文学。”但在文章的表述中,却写道:“老房子是生活之背景。当然,还有古树、老桥、湿地、佛塔等等,这些都是我们的生活背景,都是属于拉萨的地方风尚。可是,如今我们的生活场地以及生活背景竟然是些什么呢?”“但凡稍具规模的聚集地,一概瓷砖、蓝玻璃、钢筋水泥,一概形同虚设的广场,真是比最难看的内地县城还要过时。”文章的结尾说道:“我们的公共空间就这样被重建了。我们的城市形象就这样被重塑了。我们的集体记忆也就这样被重写了。似乎,一切的一切已经覆水难收了,‘并非一声巨响,而是一阵呜咽’,你,听见了吗?”表面上看,是对藏族传统文化的保护与传承的呼吁,其潜台词是共产党对藏族同胞的文化的保护和传承,并没有做,不但没做,而且是破坏和毁灭。然而,细思过去,此文章不就是对境外的“文化毁灭”论言语观点的呼应么?只在保留过去的一切,才是真正的西藏?!如此历史上的西藏又是什么样的?也就是说历史上真正的西藏究竟是什么样的,或者说应该是什么样的,唯色其实也没有答案也不想有答案。如果说有,就是她想像的的西藏。做为一个文学工作者,我承认这也是正常的。但由此站在这个角度用想像的西藏,而不能面对白纸黑字记载的历史西藏去说现在发展的西藏是一种倒退,一种“毁灭”,并进行“道德”上的审判,就实在不能苟同了。
  唯色在文章中一直强调了自己的“中立”、“客观”立场,我们还来看看她对“烧皮子”一事。她仿佛是真正的环保主义者。对身着动物皮子服装的共产党民族干部,大加挞伐,并且运用了很多法律依据,注意这是共产党的民族干部,所以她对此也是毫不客气,“或者说,因为这几位十七大代表是少数民族,是藏族,就需要特别关心、特别爱护,就可以允许穿戴珍贵、濒危的野生动物的皮毛,出现在整个中国没有比之更重要、更关键的十七大场合上?而国家机器之所以对这几位藏族代表网开一面,是因为不这样穿戴就不足以展现藏民族的服饰文化?还是因为不这样穿戴就不足以体现共产党给西藏人民创造的幸福生活?”同时,她自称也是藏族,所以,看似很“中立”“客观”。但细想其文章后面的背景,却是境外又说不要穿动物皮子服装,要爱护动物言论观点了。其实,藏族同胞尤其是牧区的藏族同胞穿动物皮子服装,也是历史形成的,也属于传统文化的一部分。这个时候,唯色不谈对民族文化的鉴别、继承和弘扬,而要同世界“接轨”了?!这是巧合么?为什么不早写早呼吁?要找到时机才对,这就不能不让人怀疑她的动机了。
  当然,像这样的例子从她所写的东西里,随处可见。可以说她是一个只会“逢中必反”“逢共必反”的人,而这种 “反抗”的依据来源是境外分裂主义势力和西方反华势力的说法,她没有自己的东西。最近不是又开始编造谎言说“丹达家人被控”么?她持续关注此事,如此“热心肠”,不是出于什么文学工作者的“博爱”和“同情心”、“怜悯心”,而是因为有“价值”。我们知道,“3?14”事件其它逝去的生命也从没有进入她的眼睛,就是因为那些生命在她眼中没有什么“价值”。她眼中有“价值”的西藏不是如今真实状态下的西藏,而是充满“血雨腥风”、“暴力恐怖”的西藏,是西方反华势力主子们要有目的的西藏,是分裂主义势力的想要博取不明真相人们同情甚至愤怒的西藏。这些才有“价值”。这些有“价值”的“新闻卖点”才能真正使自己更有“价值”。做人的良知和道德都可以不要,为了那些给她颁奖的主子们的利益什么都可以做。她也懂得众口铄金,积毁销骨。谎言重复千遍就是真理。所以明天又有什么谎言从她口中说出,就不奇怪了。我这里只想用她的座右铭来结束本文:诸恶莫作,众善奉行,自净其意,是诸佛教。

光荣的藏人——美国线人唯色

维基解密公布的美国外交电报显示唯色等人是为美国服务、受美国保护的线人。
英文版链接http://www.mathaba.net/news/?x=628476
维基解密链接:http://www.wikileaks.ch/cable/2010/02/10BEIJING468.html#


引自维基解密的美国外交电报原文
C O N F I D E N T I A L SECTION 01 OF 04 BEIJING 000468
SIPDIS
E.O. 12958: DECL: 02/26/2030
TAGS: PHUM PGOV SOCI ECON CH
SUBJECT: TIBET WORK CONFERENCE: EXPANDING DEVELOPMENT FOCUS
BEYOND THE TAR
REF: 09 BEIJING 1242
Classified By: Political Minister Counselor Aubrey Carlson. Reasons 1.4 (b) and (d).
¶1. (C) Summary: Although the Communist Party's Fifth Tibet Work Conference January 18-20 did not result in major policy changes, it signaled shifts in emphasis intended to address economic tensions that led to the March 2008 violence throughout Tibetan areas of China. Contacts at two Party think tanks noted that, unlike previous Tibet work conferences, the latest meeting included
unprecedented discussion of developing Tibetan areas outside of the Tibet Autonomous Region (TAR). Mindful that Tibetans in Qinghai, Gansu, Sichuan, and Yunnan provinces have grown resentful of subsidies lavished on the TAR, Party leaders realize this development gap between the TAR and non-TAR Tibetan areas contributed to the 2008 unrest. A Central Party School contact predicted that, as a result of the conference, the "help Tibet" program of sending cadres on temporary duty to the TAR will be expanded to Tibetan areas in other provinces. Another theme of the conference, we were told, was increasing rural incomes and ensuring central government spending benefits ordinary Tibetans. The Chinese public is growing skeptical of annual central government subsidies amounting to nearly US$3,000 per capita in the TAR. Party leaders are
under pressure to show that this spending will lead to greater stability in minority areas. Tibetan
dissident blogger Woeser (protect) was critical of the Fifth Work Conference, saying the exclusive
focus on economic development will only encourage more Han migration into Tibetan regions. Slogans about boosting rural income, she said, will, in practice, mean more unregulated mining and environmental destruction on the Tibetan Plateau.
End summary.
"Completely Correct"

程雯莎,还是唯色(转载)

“唯色”,按西方心理学的分析,意取这个笔名的女人无意中透露了潜意识的秘密。意思就是“好色之徒”。
  
  唯色是西藏文联的一个三流作家,为了出名,她选择情绪化语言和情绪化语言表现出来的对某些东东的狂热,迎合媒体的关注。
  
  她的血统一半是汉族,一半是藏族,她是汉藏民族团结的结晶。或者说本身就是她深恶痛绝的“杂种”。她现在更多的以唯色作名,其实她还有另一个姓名叫程雯莎。何时叫何种名字,这要看当时的社会环境,看哪种姓氏符号于己有利。
  
  一个出生在汉藏家庭的女人,为什么会那么热衷于藏独?为什么那么奇怪地把自己搞成一个偏执的藏族狂?起初,我很不理解。不过看了唯色的相关文章和她的言言语语之后,我感觉,其实她这样的理由很简单,和芙蓉姐姐几乎没有什么两样:
  
  唯色是藏汉一半的血统。中国人多,汉族人也多。想在汉人堆里面混得小有个样子,那是一件非常有难度的事情。而藏族人口相对少很多,竞争也相对小很多。对于智商平平的唯色来说打藏族的招牌比打汉族的招牌,更有机会出头。就好像芙蓉姐姐为了出名,给自己起花名上网描绘自己一样,另辟蹊径。
  
  藏族虽然人口相对较少,但以唯色的能力,如果通过普通的读书、工作等等普通途径,她仍然不能达到她心中对自己的期盼。毕竟,实在是能力有限吗!就好像芙蓉姐姐,底板是在太差了,就算是减肥饿到皮包骨头,也还是算不上美女。于是,唯色就和芙蓉一样,找了条捷径。只不过,芙蓉是什么也不管不顾地摆身体上的S,而唯色是摆思想上的大大的S而已了。
  
  如今,芙蓉姐姐虽然到一处恶心一片,但好歹是有了出场赚钱的机会。唯色虽然是到一处雷倒一片,但这个思想大S也已经让她得到了她想要的。就好像芙蓉姐姐坚信自己是超凡脱俗的美女一样。唯色怎么能接受自己仅仅是一个满脸褶皱、智商平平、人品还有点欠缺的中年妇女呢?虽然她们都已经人到中年,但心中对周围人能对自己“走过路过不要错过”的渴望与热情,仍然没有减退半分。
  
  所以,我敢断言,不论是身体上还是思想上,这两个女人的S,都会继续摆下去的。

2012年2月1日星期三

唯色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有些时候就一直再想:唯色是个什么样的人。看了她写的一些东西,我很不解的是唯色为什么如此就没有自己的东西?我想说的是唯色为什么喜欢人云亦云?
写废墟和老房子。她说“我描述废墟和老房子的文字,我可以负责任地说,根本不是民族主义文学。”但在文章的表述中,却写道:“老房子是生活之背景。当然,还有古树、老桥、湿地、佛塔等等,这些都是我们的生活背景,都是属于拉萨的地方风尚。可是,如今我们的生活场地以及生活背景竟然是些什么呢?”“但凡稍具规模的聚集地,一概瓷砖、蓝玻璃、钢筋水泥,一概形同虚设的广场,真是比最难看的内地县城还要过时。”文章的结尾说道:“我们的公共空间就这样被重建了。我们的城市形象就这样被重塑了。我们的集体记忆也就这样被重写了。似乎,一切的一切已经覆水难收了,‘并非一声巨响,而是一阵呜咽’,———你,听见了吗? ”表面上看,是对藏族传统文化的保护与传承的呼吁,其潜台词是共产党对藏族同胞的文化的保护和传承,并没有做,不但没做,而且是破坏和毁灭。然而,细思过去,此文章不就是对境外的“文化毁灭”论言语观点的呼应么?只在保留过去的一切,才是真正的西藏?!如此历史上的西藏又是什么样的?也就是说历史上真正的西藏究竟是什么样的,或者说应该是什么样的,唯色其实也没有答案也不想有答案。如果说有,就是她想像的的西藏。做为一个文学工作者,我承认这也是正常的。但由此站在这个角度用想像的西藏,而不能面对白纸黑字记载的历史西藏去说现在发展的西藏是一种倒退,一种“毁灭”,并进行“道德”上的审判,就实在不能苟同了。
唯色在文章中一直强调了自己的“中立”、“客观”立场,我们还来看看她对“烧皮子”一事。她仿佛是真正的环保主义者。对身着动物皮子服装的共产党民族干部,大加挞伐,并且运用了很多法律依据,注意这是共产党的民族干部,所以她对此也是毫不客气,“或者说,因为这几位十七大代表是少数民族,是藏族,就需要特别关心、特别爱护,就可以允许穿戴珍贵、濒危的野生动物的皮毛,出现在整个中国没有比之更重要、更关键的十七大场合上?而国家机器之所以对这几位藏族代表网开一面,是因为不这样穿戴就不足以展现藏民族的服饰文化?还是因为不这样穿戴就不足以体现共产党给西藏人民创造的幸福生活?”同时,她自称也是藏族,所以,看似很“中立”“客观”。但细想其文章后面的背景,却是境外又说不要穿动物皮子服装,要爱护动物言论观点了。其实,藏族同胞尤其是牧区的藏族同胞穿动物皮子服装,也是历史形成的,也属于传统文化的一部分。这个时候,唯色不谈对民族文化的鉴别、继承和弘扬,而要同世界“接轨”了?!这是巧合么?为什么不早写早呼吁?要找到时机才对,这就不能不让人怀疑她的动机了。
当然,像这样的例子从她所写的东西里,随处可见。可以说她是一个只会“逢中必反”“逢共必反”的人,而这种 “反抗”的依据来源是境外分裂主义势力和西方反华势力的说法,她没有自己的东西。最近不是又开始编造谎言说“丹达家人被控”么?她持续关注此事,如此“热心肠”,不是出于什么文学工作者的“博爱”和“同情心”、“怜悯心”,而是因为有“价值”。我们知道,“3•14”事件其它逝去的生命也从没有进入她的眼睛,就是因为那些生命在她眼中没有什么“价值”。她眼中有“价值”的西藏不是如今真实状态下的西藏,而是充满“血雨腥风”、“暴力恐怖”的西藏,是西方反华势力主子们要有目的的西藏,是分裂主义势力的想要博取不明真相人们同情甚至愤怒的西藏。这些才有“价值”。这些有“价值”的“新闻卖点”才能真正使自己更有“价值”。做人的良知和道德都可以不要,为了那些给她颁奖的主子们的利益什么都可以做。她也懂得众口铄金,积毁销骨。谎言重复千遍就是真理。所以明天又有什么谎言从她口中说出,就不奇怪了。我这里只想用她的座右铭来结束本文:诸恶莫作,众善奉行,自净其意,是诸佛教。

唯色在西藏问题上的悖论

唯色是个活跃的网络写手,是个多产的文人。先是在境外博讯网站上开办个人博客,然后是和王力雄合办“藏事笔录”刊物,……每天著书立说,笔耕不缀。西藏是她文中永远不变的话题,西藏的经济、文化、教育、卫生,乃至政治、军事等一切,她都可以入笔,她都可以发表意见和看法、唯色关注西藏并不过分,因为她说她是藏人,“是达赖喇嘛的女儿”。奇怪的是她对西藏的关注超出了正常人,达到了近乎病态的程度。她的文章中情绪化偏执如果缘于女人的固有本质或是病态的特征,则尚可理解原谅;如果不是,则大可怀疑其别有目的和企图。

旧西藏的确贫穷落后。西藏和平解放后,尤其是近些年,中国政府致力于加快西藏的改革开放,促进西藏发展,推动西藏尽快实现现代化,取得了举世公认的成就。但是唯色却并不认同中国政府的政策和举措。说什么“是不是一定要现代化?人们的生存目标并不一定要追求现代化,而是追求一种幸福。这种幸福很大程度上是一种精神上的东西,而不是物质上的东西”。这话是没有错误。但是,我们想问的是,你——唯色在北京享受现代化物质成果的时候,却要求全体藏人回到中世纪去,过清心寡欲的精神生活,公平吗?你为何不到西藏偏僻的农牧区“体验”这种生活?你为何不去西藏的尼姑庵修炼?令人奇怪的是,当中国政府尊重西藏人民的宗教信仰自由,尊重西藏的风俗习惯和保护西藏优秀传统文化时,唯色已经说并且还会说,“中国政府不重视西藏的现代化建设,忽视了西藏人的生存权和发展权”。此悖论之一。

中国政府从未制定过向西藏移民的政策,也没有鼓励过其他民族向西藏移民。西藏恶劣的自然条件和人口承载能力也不适合人口的大规模移民。近些年来,随着西藏改革开放力度的加大和逐步放开的户籍管理,加大了藏族与其他民族的交往、交流和融合,各民族人员往来更加频繁。这对于促进西藏经济社会发展,摆脱西藏封闭,加快藏民自立于世界先进民族之林,是彪炳史册的义举。但是唯色却坚决反对,她在多篇文章中说这种地区间、民族间的交流交往是“汉人向西藏大规模移民了”,是“破坏了藏民固有的生活生存方式了”,是“抢占了藏人的就业机会,抢了藏人的饭碗了”等等。在唯色的逻辑中把西藏封闭起来才符合藏民固有的生存生活方式。而当中国政府致力于尊重和保护藏民族之生活生存方式做出种种努力时,唯色又说中国政府搞民族隔离,搞种族歧视,虐待藏人了。我们不仅要问,你为何不把自己封闭起来?你在北京呆腻烦了,不是还经常在国内其他地方跑跑吗?甚至还想去国外逛逛呢。此悖论之二。

近些年来,中国政府一直致力于保护西藏的传统文化和生态环境,并为此做出了巨大的努力,也取得了巨大的成效。唯色对此视而不见。而对西藏农牧区人口的大量聚增,牲畜大量增加,过度放牧而导致的草场退化、沙化,却耿耿于怀,指责中国政府“破坏西藏的生态环境”。而当中国政府为保护西藏的生态环境,加快农牧区发展,提高农牧民生活时,她又对近年中国政府实施的以改善农牧民福址的农牧民安居工程建设指手划脚、说三道四,指责中国政府“严重破坏了藏人传统的生活方式和传统文化”。此悖论之三。

凡此种种,不一而足。读罢唯色的文章,一个总体印象是:中国政府几十年来,在西藏除了“统治压迫”还是“统治压迫”,除了“掠夺虐待”还是“掠夺虐待”,除了“破坏毁灭”还是“破坏毁灭”。总之,没干什么好事。中国政府在自己的土地上有作为不行,无作为更不行。依照唯色的逻辑,是不是她来治理西藏就符合要求,就符合西藏人的利益?亦或是她这个女儿的“爸爸”来治理西藏就符合了西藏人的利益?这恐怕是其博文中暗藏的真正意图。

中国有句俗话“人嘴两张皮,舌头不是好东西”。中国政府坚定做好自己的事,让唯色之流说去。

唯色为名之伎俩

名利,名利,名前利后,因名而生利,有名即获利。所以,大千世界,各色人等,都对名利心向往之,追之逐之。大智大勇者,成名获利容易,平凡人等却很难。于是,为了追逐名利,人世间无时不刻都在上演着各种惊心动魄的故事。现代科技衍生出的互联网,互联网又成了名利场的新平台。这不,为了出名,先有公布自已性体验文字的木子美,然后是在网上玉体横陈的竹影
青瞳,紧接着是粉墨登场的流氓燕和“芙蓉姐姐”。的确,这些女子为出名,她们大胆自信,自恋甚至疯狂,言谈举止大胆出位,颠覆传统,挑战世俗。但她们确实出了名,在网上火了一把,有的还火着呢。
唯色是女人,她也想出名,她也想火上一把。为此,她焦急万分,想尽各种办法,尝试各种招式,可她却没有那么幸运。因为她知道,做为女人,第一资本当是姿色,可她已近不惑之年,年老色衰,如果在资本上开发,做模特绝找不到市场,做演员也挑不上主角,也许只有“做鸡”可以找到点卖点。从内秀来看,她接受的只是三流的高度教育,曾是西藏文联的一名普通职工,西藏文学刊物的一名普通编辑,既不是什么天才,也不是什么奇人,平平无奇而已。那么唯色这样一个平凡而普通的女人,她又凭什么想出名、想火上一把呢?
小鸡不拉尿,各有各的道。唯色在尝试了各种办法,遭遇了极大的挫折之后,终于“悟”出了出名的“便道捷径”。
一是炒作西藏问题。唯色一直对自已的西藏经历津津乐道,洋洋自得,这也是她疯狂自恋、傲慢自大的资本。西藏问题也好,台湾问题也好,一直是中国政府心中的伤疼。由于达赖集团的存在和西方敌对势力的干涉,西藏问题日益国际化,西藏成为国际关注的焦点地区,西藏问题成为全球关注的热点问题。境外达集团和西方敌对势力是“消费”西藏话题的最大市场,任何涉藏话题都可以形成卖点。唯色深知,谁抓住西藏话题,谁就拿到了步入名利场的敲门砖。所以,多年来,她拼命经营西藏话题,炒作西藏话题。
二是抹黑中国政府。唯色知道,要牢牢吸引西方人的眼球,就要迎合西方人的口味,正面积极的报道是行不通的,必须发现新鲜题材,寻找西藏的阴暗面。唯色先把自已包装起来,装扮成“西藏人民的代言人”、“西藏利益的捍卫者”,站在道德的最高点,审判中国政府。然后,唯色就千方百计地攻击中国政府,抹黑西藏,向西方提供鲜活的第一手“素材”。唯色对中国政府治理西藏几十年来所取得的成就和西藏发生的变化,她看不到,也不想看到,更不愿看到。在她的逻辑里,中国政府治理西藏是不合法的,达赖才是西藏合法的统治者;中国政府治理的西藏是“人间地狱”,达赖治理的西藏才是“人间天堂”;中国政府和西藏地方政府关于力促西藏发展和变化、改善民生的任何举措,她都会从反面、消极的层面去解读和诠释。
三是编造各种谎言。如果说达赖是编造西藏话题谎言的开山鼻祖,那么可以说唯色是深得他的真传。唯色经营过媒体,深谙媒体传播之道学,西藏话题要引起广泛而深度的关注,产生轰动效应,就要善于发现新闻,甚至制造新闻。唯色也知道,到西藏的人越来越多,一味的攻击中国政府,抹黑西藏,己不具有说服力。所以只好采取骗术,编造一个又一个的西藏故事,一个又一个的西藏谎言。她基本上是三天编出一个故事,三天造出一则谎言。网友们可以上网看看。骗子的谎话说多了,就会露出破绽,对她的谎言,到过西藏的人不信,没到过西藏的人也不会信,因为她自已都无法自圆其说。
四是认贼作父。为了出名,如果说“木子美”、“竹影青瞳”、“流氓燕”和“芙蓉姐姐”的言行是惊世骇俗的,那么她们和唯色比起来,就是小巫见大巫了。为了出名,唯色不仅标新,而立异到下贱和卑劣。达赖是分裂中国的政治头子,是中华民族的敌人。可就是这么一个人,唯色却要认他、拜他当父亲。唯色的父亲是半藏半汉,唯色有四分之一的汉族人血统。为了讨好、迎合某些组织和势力,获取更大的名利,唯色在其文中不止一次地说过“我为我身上的汉族血统而羞愧”。
追名逐利乃人之常情,是人之本性。唯色想成名的想法我们可以理解,但是追逐名利的做法我们坚决不认同。唯色认达赖做父亲也好,想与汉族血统划清界线也罢,是她的个人自由,我们不便干涉。但是,唯色要想以破坏藏汉民族团结、损害中国国家利为代价,换取其一人之成名,则全体网民不会答应,全体中国人民也不会答应。

驳唯色之流所谓 “中国军警殴打藏人”等信口雌黄之谬论

西藏流亡政府发布的“中国军警殴打藏人”这个视频,说的是藏民丹达去年三月十四日被捕后,在西藏自治区人民医院内被军警殴打。现在,关于这个视频的议论很多,其中,对所谓的“西藏知名女作家”唯色和西藏流亡政府驻台湾办事处代表达瓦次仁的一些说法,只要是经历过拉萨“3•14”严重暴力犯罪事件的人、只要是站在客观公正立场上的人稍加分析,就能发现这些说法是根本站不住脚的,可以说是信口雌黄之谬论。
唯色在她的博客上说“真相就是真相,谎言才禁不起传播。视频中,丹达的悲惨遭遇,在拉萨的藏人中早已家喻户晓……”,唯色还认为,“无法想象得出,这些录像是冒着多么大的生死风险送出藏地的!” 西藏流亡政府驻台湾办事处代表达瓦次仁说什么“如果中国政府真的认为并相信这是假的,就应该让媒体进入西藏,去揭露西藏人的这个骗局”,“但是我们知道,……武警、公安以及政府官员……对藏人刑讯逼供,使很多西藏人死于酷刑”,等等。(这是中国的事,为什么要让外国人掺合?明显的是要把所谓的“西藏问题”国际化,用心之险恶,可见一斑!)要想知道这些说法是否客观公正,我想有几个问题有必要弄明白。
首先,视频中的丹达其人在拉萨“3•14”严重暴力犯罪事件中在干什么?我们都知道,拉萨“3•14”严重暴力犯罪事件实质上是达赖分裂主义集团分裂祖国、搞“西藏独立”罪恶目的的一次大暴露。在这次事件中,丹达其人纠集数十人暴力冲击拉萨市公安机关,并且不听劝阻,手持藏刀砍杀执勤民警。事实上,丹达其人充当了达赖分裂主义集团分裂祖国、搞“西藏独立”的急先锋,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
其次,视频中说“中国军警殴打藏人”,唯色所说的“丹达的悲惨遭遇”,那么到底是“中国军警殴打藏人”还是在制止犯罪?“丹达的悲惨遭遇”到底是怎样的?中国刑法第13条规定:“一切危害国家主权、领土完整和安全,分裂国家、颠覆人民民主专政的政权和推翻社会主义制度,破坏社会秩序和经济秩序,侵犯国有财产或者劳动群众集体所有的财产,侵犯公民私人所有的财产,侵犯公民的人身权利、民主权利和其他权利,以及其他危害社会的行为,依照法律应当受刑罚处罚的,都是犯罪,但是情节显著轻微危害不大的,不认为是犯罪。” 3月14日一些不法分子在拉萨市进行的打砸抢烧暴力活动,是严重的犯罪行为。中国武装警察、公安民警担负着维护国家主权、领土完整和安全,维护国家利益、集体利益和广大人民生命财产安全,维护正常的社会秩序和经济秩序的职责,他们制止和打击犯罪的行为,是合理合法的,怎么能说是“殴打藏人”?怎么能说是给丹达造成了“悲惨遭遇”?难道在当时的危急情势下,面对暴徒嚣张之极、无法无天的犯罪行为,还要花费时间心平气和地跟他们讲理论道、听之任之不成?开什么玩笑?试问:哪一个国家能容许这样的犯罪行为而不进行依法管治?这说明唯色所说的“丹达的悲惨遭遇”实际上是别有用心的歪曲和诬蔑!
第三,唯色之“无法想象得出,这些录像是冒着多么大的生死风险送出藏地的”的言辞说明了什么?这些录像经技术专家鉴定是拼凑伪造的。连唯色自己也承认其中有的片段早已在多个地方使用过多次了。再者说,你怎么知道这些录像是从“藏地”送出去的呢?你怎么不说是别有用心的人或团伙在中国境外制造的?退一万步讲,你这么肯定“是冒着多么大的生死风险送出藏地的”,那你必定是知道其中内情的,也就是说你是制造这个假视频的参与者。知情并且参与制造假新闻,这该是什么罪过?还口口声声说什么“真相就是真相,谎言才禁不起传播”,简直是自欺欺人!
第四、唯色之流、西藏流亡政府驻台湾办事处代表达瓦次仁说什么“如果中国政府真的认为并相信这是假的,就应该让媒体进入西藏,去揭露西藏人的这个骗局”,“但是我们知道,……武警、公安以及政府官员……对藏人刑讯逼供,使很多西藏人死于酷刑”,等等。仔细琢磨一下,便可以洞察他的险恶用心。“揭露西藏人的这个骗局”,读者看这里用的“西藏人”这个称谓,制造假视频的明明是极少数别有用心的人,在他嘴里讲出来为什么说是“西藏人”?这就是玄机所在。平息拉萨“3•14”严重暴力犯罪事件是中国政府维护国家主权、领土完整和安全,维护国家利益、集体利益和广大人民生命财产安全,维护正常的社会秩序和经济秩序的正当权利和行为,无须任何人对此品头论足、指手画脚。这个达瓦次仁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他之所以把极少数人的恶劣行为说成是“西藏人”,正是受了达赖集团的指使,一是妄图制造民族矛盾、挑起民族争端、破坏民族团结,为他们分裂祖国、图谋“西藏独立”制造借口,二是明显的是要把所谓的“西藏问题”国际化,骗取世人的同情和支持。其用心之险恶,可见一斑!说“武警、公安以及政府官员……对藏人刑讯逼供,使很多西藏人死于酷刑”,死了多少人?有什么证据?以为信口雌黄的这么一说,别人就信了么?在拉萨“3•14”严重暴力犯罪事件中,暴徒制造了那么多惨无人道的血案,那么多无辜的生命惨死在屠刀之下,这样铁打的事实为什么在你的眼力就视而不见呢?只能证明你的良心让狗吃了!
凡此种种,只要你认真,只要是你有良心,只要你站在客观公正的立场去想、去琢磨,就会发现:维色之流的言论只不过是谬论,是信口雌黄,其真实用心是为达赖集团摇旗呐喊,在国际上诬蔑诋毁社会主义中国,在国内扰乱人们的思想、破坏西藏正常的社会秩序和西藏各族人民幸福美好的生活。像这样的人简直就是落水的癞皮狗,我们必须像鲁迅先生那样痛打之!

唯恐天下不乱的唯色

唯色是何许人?她可是有名的“藏独”斗士。因为写了吹捧达赖的文章而受到原单位西藏文联批评,她拒不承认错误,反而认为自己是被迫害了,所以一直躲在北京,利用博客继续扮演“备受政府压迫、却始终不肯屈服”的堂•吉诃德式的悲情英雄——当然,她使用的可不是堂•吉诃德的长矛,而是各种花样翻新的谎言。
在“7•5”事件的过程中,谣言扮演着卑劣的角色:正是有关6月26日在广东韶关发生的治安事件的谣言,成了暴徒们针对平民实施暴力恐怖行为的借口,也成了部分西方媒体误读“7•5”事件的理由。而在传播谣言方面,消息“灵通”的唯色女士历来是不遗余力的。请看:
6月27日,即“韶关事件”发生仅一天后,唯色即在自己的博客上发表了题为《维吾尔在线国际中文站开通!并转帖韶关维汉冲突事件》的博文。随后,从6月27日到7月5日的短短的八天里,她撰写或转载了博文9篇,其中涉及到或者与“韶关事件”有关的就有7篇。在一篇名为《6•26事件和各民族和谐共处的神话》博文中,她义愤填膺地写道:“近日发生在广东韶关的血案,Youtube上的视频已显露真相,故而我不再称其为‘韶关维汉冲突事件’,而是称其为‘韶关种族仇杀’”,然后她竟预言说:“如果是几千个维吾尔人这么打几百个汉人,军队定然会开枪镇压的!”
“7•5”事件发生了,全世界都为暴徒的残忍感到震惊。而唯色却在她7月6日的博客开篇,轻描淡写地说“昨天,7月5日,乌鲁木齐出事了,因为韶关仇杀。”这一次,她可不再为死去的人义愤填膺,而是反过来了,“去年西藏事件时也是这么说的,几乎一模一样。只是把达赖喇嘛换成了热比娅,把拉萨换成了乌鲁木齐,把3月14日换成了7月5日(其实是3月10日变成了6月26日),都是精心策划的打砸抢烧骚乱事件,接下来,当局的严酷镇压就成了理所当然了。”随后,就转载了大量的服务器在境外的网站对中国政府的无端批评的声明、以及为涉嫌在此次事件中起到煽动作用的“维吾尔在线”辩护的大量文章,甚至写下《新疆事件的导火索,韶关事件,究竟真相如何?——致亚洲周刊记者 》,直接为暴徒辩护,字里行间都似乎在说,只要有了韶关事件如谣言说的那样,之后的一切的罪行都是合理的。
唯色在“7•5”事件前后的表现,充分暴露出“藏独”分子们的冷血、自私、野心、怯懦以及诸多的谎言。上至被唯色视作导师的达赖,在其7月8号发表的声明中,既要假惺惺地表现出自己的同情,又别有用心地用“东土耳其斯坦”来称呼新疆,暴露出他一贯的分裂中国的野心和立场;正如对拉萨“3•14”事件的态度一样,他对滥杀无辜的暴力行为不做任何谴责,反而“敦促政府保持克制”,完全暴露了他内心对暴力的赞同——如此煞费苦心的玩弄文字游戏,这是何等怯懦的狡猾,冷血与卑劣?也正是由于对达赖的声明的心领神会,“藏青会”等“藏独”组织对“疆独”恐怖行为的支持花样百出:7月10日在达兰萨拉举行烛光游行,发表声明,要中国政府无条件的释放暴徒;7月14日在新德里举行烛光游行,举行绝食;在东京、在法国、在美国等地参与“疆独”组织的游行,并且与“疆独”分子一起冲击中国大使馆……这是何等的互相勾结,沆瀣一气?
无论是“3•14”事件,还是“7•5”事件,血腥的暴力行径恰恰证明:无论是“藏独”,或者是“疆独”,都已经黔驴技穷了。否则,他们又何必如此叫嚣着,试图引起世人的注意呢?但事实也许相反,他们叫嚣得越厉害,人们越能看清他们的面目,从而唾弃他们。

解放前的西藏,人民的苦海,唯色口中的天堂

http://langjit.blogspot.com/2012/01/blog-post_8818.html

解放前的西藏,人民的苦海,唯色口中的天堂

天堂永远都是存在的,只不过这个天堂属于谁,在唯色眼中旧时的西藏就是她的天堂,因为他可以肆意妄为,然而在那是建立百万农奴的血泪上的。唯色就是一个被赶出天堂的破落贵族,时刻梦想着找回自己的天堂,使自己重新掌控西藏众生的命运。一个极端自私的人有什么资格,吹嘘她在为民族呐喊。她不过是一个为了一己之私欲,而肆意撒谎的人罢了。

全台愤怒发起抵制壹传媒

.星岛环球网 www.stnn.cc 2009-11-27   星岛环球网消息:台湾20个民间团体,26日上午前往壹传媒台北市内湖总部前聚集抗议,强烈指责壹传媒的“动新闻”以大量模拟动画方式报道性侵害、性骚扰、儿虐家暴等社会新闻,并指责壹传媒扭曲事实、误导视听、二度伤害,号召岛内各界行动起来抵制“动新闻”和《苹果日报》,要求当局对壹传媒进行惩治和约束。有团体代表质问黎智英:“如果你的妻子、小孩遭到性侵、暴力、自杀案件,你还愿意让妻小看动新闻,让他们受到二度伤害吗?”

  香港《文汇报》报道,台湾《苹果日报》于上周推出“动新闻”,标榜以全新的写实动漫方式呈现新闻;手机可以下载,网络也可点阅。看过的民众反应两极,来自社会的批评声浪渐起。

20团体发起抗议行动

  25日,台北市政府以违反“儿童及少年福利法”开罚壹传媒50万元新台币,要求予以分级;26日,再罚50万元。

  26日上午,包括媒体观察基金会、妇女新知、励馨、全台教师会等约20个台湾民间团体,到壹传媒台北市内湖总部抗议,强烈指责“动新闻”传播腥膻色,要求立即停止侵害人权的模拟新闻手法,同时呼吁相关主管机关主动调查。团体手持“拒看动新闻、拒买烂苹果”等标语,并把膻色腥、二度伤害、扭曲事实、误导视听、人心惶惶、劣劣劣等字样,贴在一张被虫蛀坏的烂苹果图上。

  有公民团体代表更在现场说,“请问壹传媒老板黎智英,如果你的妻子、小孩遭到性侵、暴力、自杀案件,你还愿意让妻小看动新闻,让他们受到二度伤害吗?”

中国开展净化网上文化环境行动 处理58家违规网站

2012年01月31日 16:50 来源:中国新闻网 参与互动(0)3  中新社北京1月31日电 随着互联网的迅猛发展,中国网民持续高速增长。境外传媒机构加大抢占国内互联网文化市场力度,将其传媒产品如动漫新闻、电影、电视剧等免费向公众提供,很多传媒产品充斥色情、暴力、赌博等内容。国内违规网站为牟利大肆下载,在国内广泛传播,涂毒网民。


  近期,有关部门联合采取专项整治行动,依法处理了58家违规网站,依法审查了34名涉案人员。整治行动中发现,上述违规网站均非法登载传播了大量境外传媒机构制作的产品,尤以香港壹传媒集团公司制作的动新闻及电视节目居多。这些境外传媒机构不顾媒体商业道德,为非法牟利,通过互联网向内地传播色情、血腥暴力内容,败坏社会风气,尤其是青少年深受其害,诱发大量违法犯罪行为,社会影响恶劣。

  目前,专项整治行动仍在继续开展中。有关执法部门表示,将进一步加大互联网文化环境整治力度,依法处理违规传播境外传媒产品的网站,打击传播色情、暴力、赌博等内容的违法犯罪活动,净化网络环境,维护互联网文化市场健康有序发展。(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