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1月31日星期二

丹增唯色的朝圣之路

信念的牙齿
每年向丹增这样从中国各个藏区涌向拉萨朝圣的人群有数十万人,他们在通向这个圣地的各条道路上用身体丈量着虔诚。流传在这些人群中的一个故事是丹增向前的动力。
那是一位四川藏族阿妈,像大多数藏族妇女一样把人生最美好的年华献给家庭后,安享晚年的她却突然决定去拉萨朝圣,用余生完成一个少时梦想。一路上她虔诚叩拜,却不幸染病。临终前,老人用石块敲下自己的一颗牙齿,托付同行的朝圣者将它放置在拉萨大昭寺释迦牟尼殿前的一根木柱里。这根普通的木柱缝隙里,填满了其他许多未能抵达终点的朝圣者的牙齿,老阿妈的只是其中一颗。
丹增说:“我坚信这是一个信念的力量。生老病死是人生的规律,对死亡我没有恐惧,因为我是一个忠诚的佛教徒,佛祖在来世一定会保佑我。”
丹增用行动实践承诺。每天凌晨三点开始出发磕长头,一直到下午四点半开始一天唯一的一餐,接下来继续磕长头到晚上九点才能休息,而他所说的休息是指念经,这要持续到凌晨才能睡觉。
无论风雨,丹增严格按照规定的时间表走下去,一路经过村落、高山、湖泊和河流。有坡路或者污水不能绕道而行,“如果绕过去,就是逃避了考验。”他说。
同样严苛的是他的食谱。从萨迦到日喀则,因为路况差,运动量大,丹增允许自己一天吃半斤糌粑,而抵达拉萨后,数量减半。肉食则被视作“有辱虔诚的贪念”是被严格禁止的。
沿途总有同样虔诚的佛教徒给丹增这样的朝圣者提供食物或住处。一箪食,一瓢饮,一席地,丹增对于这样的恩赐感怀于心,用念经祈祷作为回报。若是穿行在无人的山区,就在路边找个能遮风避雨的所在,天为庐,地为床,就此打发一晚。一路上他生过两次大病,一次重感冒,一次拉肚子,而后者曾让他严重脱水以至于中断了一天的行程。
漫长旅程,丹增唯一牵挂的是78岁的父亲和62岁的母亲。白日潜心磕长头和身体的极度劳累让他无暇体会孤独,而乡愁总在夜深人静时涌上心头。
他说:“想他们的时候,我就为他们念平安经。他们身体都不好,也舍不得我一个人来朝佛,但他们也知道不能改变我的决定。好在现在通讯发达,可以随时联络。”每隔五六天,丹增都会给父母打电话报平安。
有伴的日子对于丹增来说是个安慰,从萨迦到日喀则,有一个同伴,从日喀则到拉萨同行的人增加到了两个,喝着奶茶,分享这一天的经历,遇上年纪小的同路人,丹增也会告诉他们宗教的教义以及磕长头时必须保持诚心诚意。
他说:“有伴的好处是可以互相帮助,不能坚持的时候也能互相鼓励。”
最终的梦想
当梦里那座宏伟的白色宫殿最终进入眼帘时,丹增泪流满面。他选择和许多朝圣者一道靠着大昭寺外墙,度过了抵达拉萨后的第一晚。
心愿虽了,但丹增的脚步没有停下,他开始沿着拉萨自古流传下来的三条路线――廊廓(大昭寺内围绕主殿释迦牟尼佛的廊道)、八廓(绕大昭寺约两公里长的街道)和林廓(围绕拉萨老城的街道),开始转经,夜晚则回到城郊拉鲁一家旅店他和另一位朝佛者租住的房间休息。
在丹增看来,转经和磕长头都是与神佛对话的一种方式,这样往复的体力劳动中,精神力量的累积能帮助他在来世获得更大的幸福。
对他而言,拉萨也不是终点。丹增下一步打算继续磕长头到藏传佛教的第一座大寺院桑耶寺。为了凑够盘缠,每天在拉萨转经之余,丹增也找了个搬运的工作。那之后,他想回家看望父母,而最终的目标他放在了“岗仁波切”——那是一座位于西藏阿里地区的藏族人心目中的神山。

唯色,看你如何自圆其说

我一直不明白的是,唯色长年生活在北京,一年之内到西藏和其他藏区的次数有限,时间不长,但涉及西藏的任何事情,无论大事小事,她都非常“知道”。莫非她有千里眼顺风耳不成?这恐怕只有唯色知道。唯色关于西藏的言论到底是客观的尊重事实的言论,还是精心编造的肆意妄言?她知道,大家也知道。至少在这次视频事件前后,唯色的言论难以自圆其说。